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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96)(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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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思议般抬目看向敞开的殿门所在。

只见原本只见昏暗的地面,突兀地多出了一块光晕。

光晕仿若五彩,从外界穿破逐渐散开的云层,越过一道又一道的神殿之门,终于才落于此地。

是阳光。

真的,是属于初升的太阳的光芒。

父神啊。

一声嗟叹,蕴含了万千愤懑的尽数释然。

塔希尔,你看,我们还是得到了太阳的祝福。

即使爱人已然不能听见,奥兹曼迪亚斯还是想要告诉他,并将自己的灼灼双目满足地闭合。

与此同时,王还把细吻轻落在王后溃散不成实体的沉静眼眉间,为爱人带去抚慰的安宁。

太阳升起了。

迎向光芒的逐光之人散去了,就散在太阳的怀抱里。

然而,就如还在远方探查着地下遗址壁画文字的现世之人得到新的发现时,念出的壁画末尾的那句不起眼的小字所说:

【奇观啊!】

【永不可相逢的太阳与月相拥,挚爱者陷入爱者的爱意。】

【奇迹啊!】

【自黑色的煤灰里长出了一个天堂。】

作者有话要说:  【】中的内容部分引用自鲁米的《从那黑色煤灰里》,有我的添改。太神了,如果不是先想好了这篇文的大纲再看到鲁米的诗,我都要以为真的是我从诗里找到灵感再写的这篇文,非常贴近塔希尔和拉美西斯的爱情

下雨了。

在地面迸溅出的水声即使是被隔绝在厚厚的墙外, 也轻易地穿透屏障,在过于清寂的屋内漫漫回响。

这间算得上宽敞的大宅之中, 许久都没有灯光出现,连平日都会无声落在玄关门上的树影,都被唰唰降落的大雨冲灭,零散在漆黑的水泊里。

里面似乎没有人。

阴影从隐晦的角落伸展出来,徐徐覆盖了整个枯败的院落。

枯败具体所指的并不是弥漫在这里的压抑死寂,还有表面看不出来, 却能从每一个暗藏的细节显露出来的腐朽破败。

连许多夜晚都会洒落在走廊间的月光,此刻都不见踪影。

这座府邸自原本的主人自杀身亡后,便遭到了彻底封闭, 或者说是遗弃。

被留下的小主人孤独地在这里生活了一段时间,就从祖宅搬离,自那之后就没有再回来过。

在悲剧发生之前,这个地方本来阳光明媚,有男人与孩子的笑声,显得生机勃勃。

而且对外,说起府邸外的门牌所刻下的名字, 无不是人人称赞, 对将这一名号发扬光大的传奇忍者心生向往。

木叶忍村的精英上忍旗木朔茂, 是一名惊才绝艳的天才忍者。

将旗木家祖传的刀术发扬光大的男人以木叶白牙的称号威震忍界, 在忍界大战中,于黑暗闪烁而过的白光锋锐而骇人,那把短刀不知如闪电般收割了多少忍者的生命。

木叶白牙还未陨落时, 履立战功的他是村里人的偶像,备受尊敬爱戴,风光甚至在一段时间内超过了三代火影的弟子三忍。

然而,就是这样一位形象光辉的英雄人物,却落得了大概谁都难以想象的凄惨结局。

原因很简单,可用正常人的思维来看,完全是不可思议。

只是因为在任务和同伴之中选择了同伴,有着赫赫威名的木叶白牙瞬间遭到了全村人的否定和排挤。

连被他救下的同伴都不认可他的行为,多方的指责压下来,无论是曾经的地位还是身为忍者的尊严都全部丧失,木叶白牙的威名变成了无法洗脱的污名。

所以,也就是在再也不能有所回转的巨大压力下,昔日的天才忍者一朝落魄,终于在某一天,不愿再承受村人的指指点点和厌恶眼神,选择了自己结束生命。

这个男人的死,对许多人来说都相当匪夷所思。

他是应该死在战场上的男人,却没想到最终的落幕会如此凄凉讽刺。

只不过,唏嘘归唏嘘,对此稍有感怀的人们中,绝大多数人都仅仅是为木叶白牙的窝囊陨落感到有些可惜而已,实质上并未对白牙的错误有所改观。

无需多言,这就是忍者的世界,不能按照某些平静世界的逻辑来对应。

忍者只是工具和武器,完成任务必须排在最首要的位置,甚至要越过自己的生命。

这个世界的每一个忍者应该从握住苦无的那一刻起,就将这样严厉的一句话铭记在心。

工具和武器不需要自己的思想,为了完成任务,可以付出一切代价。

同伴在这个顺序里显然比自己的生命更低,属于到了该舍弃的时候,就可以毫不犹豫舍弃并最大化利用的那一部分。

以堪称冷酷的标准作为每个忍者都无法违背的宗旨,全忍界都充斥着这样冰冷的氛围。

而珍视同伴胜过于任务的旗木朔茂,就是一个如此突兀的异变。

所以,那个男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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