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8)(2 / 3)
长在了李瑾的审美点上,李瑾再也找不到第二个比乐离更合自己眼缘的人。
我不是人。乐离枕着李瑾的肩膀,我也不想变成人,但现在还变不回去。他的呼吸喷薄在了李瑾的脖颈处,痒丝丝的感觉。李瑾闭上眼睛,勉强将乐离想象成狐狸的模样,但睁开眼睛,对上这双水汪汪又勾人的眼睛时,李瑾的心却漏跳了半拍。
李瑾道:终究还是不能将你想象成狐狸。
乐离挂在李瑾的身上:我想洗个澡。
昨晚他好像做了噩梦,出了一身汗,现在身上也黏黏腻腻的不够清爽。
李瑾无奈的抱起了乐离,好在乐离的重量很轻,给人的压迫感不重。
热水准备好了,乐离在水中泡着,昨晚修炼的效果并不大,修炼是长期的事情,乐离不走捷径,却也不会绕路前行,他会走一条相对更适宜的。现在他妖力微弱,等再强大一点,就能打开灵界,乐离的灵界中有他父王传给他的许多修炼手册,这些手册从未打开过,要是灵界有灰尘,恐怕布满灰尘了。
乐离的眸子突然闪烁了一下,如果按着他慢慢养伤修复狐元的速度,十年八年都不一定能到开灵界的程度,现成可有一份宝贵的药材李瑾的血。
李瑾很可能就是重霄的转世,只需要李瑾一些血,他的妖力就能修复许多。
关键是,乐离不可能这个时候恩将仇报去伤李瑾,他被乐青掠夺了许多狐元妖力,不会走歪魔邪道榨干李瑾的血。
他只要一点点。
乐离擦干后披着衣服出来。
李瑾拿了一套新的衣物:这是李珏之前制的新衣,他前几年和你差不多身形,你穿上试一试。
乐离看了看这身衣物,象牙白的锦缎,他接了过来,指尖若有若无撩拨过李瑾的手心:我想要新的。
李瑾道:挑剔,这身也是新的,他没有穿。改日孤让人给你制新衣。早膳准备好了,快点换衣,换好了去吃早膳。
用早膳之前,乐离要先喝药,药熬了一晚上,浓重的苦味儿。
李瑾道:先喝药,喝完了再吃一颗蜜饯。
乐离皱着眉头喝了一小口,手轻轻一抖,想假装不小心将这碗药给打碎,李瑾看透了乐离的想法,握住药碗,强硬的喂乐离喝了下去。
漆黑的药汁顺着乐离的唇角往下,乐离皱眉:好苦。
李瑾捏了一颗蜜饯:吃一颗糖。
乐离眉头轻轻蹙起,踮脚搂住了李瑾的脖子,亲了李瑾。
似乎在赌气,想让李瑾也知道这碗药有多苦。
李瑾知道这只小狐狸幼稚,现在看这些幼稚的举动,本该温柔的推开乐离,但他却忍不住,心底被压抑的一面突然破土而出,李瑾按住了乐离的肩膀,撬开了乐离的齿关。
确实很苦的一碗药,乐离的舌尖都是苦涩的,李瑾却没有顾及这一点滋味儿,只想吻得更深。
乐离咬了李瑾一口,被咬出血,李瑾非但没有松开,反倒纠缠得更紧,将乐离抱到了自己身上。
乐离环住李瑾的脖颈,原本药汁的苦涩被鲜血的甘甜取代。
李瑾并不在意这一点点疼痛,小狐狸的牙齿尖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只出了点血而已,他把乐离放在自己腿上,强行桎梏了一截颇为柔软的细腰,低头辗转着去亲吻乐离。
平日里李瑾从未有过这般出格的举动,他身为太子,举止端方,待人温和,从来不近美色。
感情和欲望似乎一直都在远离李瑾,李瑾并不是会被这些约束的人。
然而,此时此刻,李瑾的眸底少了平时常见的温柔,多了几分罕见的占有欲望,似乎隐隐带着一丝情欲。
乐离尝到了血腥,心满意足的趴在李瑾的怀里。
李瑾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手轻轻摩挲着乐离的背:好大的胆子,连孤都敢亲。
乐离舔了舔唇角血迹,略有些餍足,声音也懒洋洋的:我狐狸形态的时候,你天天都要抱着我亲,现在我喝了苦药,你倒是不乐意了。
孤在意的并不是药。李瑾修长手指卷了乐离一缕头发,傻狐狸。
银色的长发和寻常人的发色不同,这种银色又不是老来迟暮那种颜色褪尽沉沉的白,而是有如珍珠贝壳般的色泽,特别漂亮。
乐离被他撩拨得舒服,在李瑾怀里也不愿意动了,尾巴轻轻卷着李瑾的腿,撒娇似的蹭蹭。
李瑾喜欢乐离这样粘人的姿态,但他不能一直让乐离一般,乐离化为了人形,总要有人的样子。
以后不许随便冒犯孤。李瑾捏了捏乐离的鼻尖,听见了没有?
乐离鼻尖被捏红了,看起来颇为可爱,李瑾啄了一下他的鼻尖:起身吃点东西,有你喜欢的粥点。
乐离揉了揉自己的鼻子:你喂我,我手臂有点酸痛,不想动。
他可是才吃过牢笼之苦的伤号。
李瑾从不伺候人,他太子之尊,只有旁人伺候他,没有他伺候旁人。可怀里的这只是狐狸主子,又不是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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