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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曇孺与韦娄正在讨论女王交代之事,突然外头传来有人快速走过的声音;「是谁!」

曇孺与韦娄快速跑向门外,只见人影已消失在转角,曇孺又再追上去,此人的身影却已快速消失在墙外。

「好快的身手!」曇孺惊讶。

韦娄随后赶到,问着曇孺:「曇孺公有看到人吗?」

曇孺摇头:「没有!」心里想着,此人身手快速,在圣逻恐怕无人可及!

韦娄似乎想到了什么,心里震惊,却故作镇静地说:「属下去查看是否有东西不见?」

赶紧回去查看,韦娄大吃一惊,与祁薺公的书信还来不得及烧毁,已被刚才的神秘客给带走。

「有物品遗失吗?」曇孺出现在身后问道。

韦娄吓出冷汗来,急忙转身地回答:「属下还在确认!会再向您报告的。」

曇孺见他神情慌张,知道又有什么事隐瞒,便说:「最好赶紧查出是否有物品遗失!要不然让我知道你有什么事欺瞒,我会在你犯下大错亲手结束你的性命!」说完便离开。

韦娄在怀疑此事应该与文范有关,应该在查摩耶城之事,但他知道桓玄公府邸是不容易进出,此事让他相当苦恼。

文范得手后悄然回到府邸,在房门外的回廊时,武士向其行礼。在房间中的文范打开书信来看,知道已握有证据,但这只是会让韦娄认罪,曇孺还是能脱身。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却不知危险已逐渐走进。

韦娄在镇辕军队中的亲信来报:桓玄公此次是有女王的密函,与大唐朝的官员有密切的接触。

这事让韦娄感到怀疑女王的用意,所以令人再探听。

次日辅行在上朝前求见陛下,「陛下!微臣辅行求见。」

女王正准备要前往大殿,见辅行前来便问:「辅行公,有什么事需要在上朝之前,前来?」

「陛下,昨日文范公退宫后纵马奔驰在城外田野间,又在府邸中发狂似地舞剑,完全听不下任何人阻止。微臣为停止文范公的盛怒,与其对招却被逼退,最后是在静儿姑娘以身挡剑,才停文范公的舞剑!」

女王听到此事震惊,询问辅行:「文范是否有受伤?」

「因静儿姑娘以身挡剑的原故,文范公急速收剑之时不小心伤及左手腕,而人也咳嗽不止。静儿姑娘将文范公带入房间中包扎与医治之后,已无大碍。」

女王不由得紧皱双眉,「知道是为何事让他如此盛怒?」

辅行有些迟疑地回:「微臣猜测,或许是因昨日陛下将曇孺公升为首辅大臣一事!」

「为何此事会让他如此盛怒?」女王感到疑惑。

「微臣针对此事调查,发现与文范公之前失踪有关!」

女王惊讶,「快说来!」

「据微臣的消息,文范公一直在注意祁薺公,而祁薺公便以此引文范公入计谋之中,进而追杀;所幸文范公逃过,但因此消失一个月馀。祁薺公早已归属于曇孺公之下,或许如此才会让文范公对陛下提升曇孺公为首辅一事而盛怒。且昨日之事,也让文范公再度兴起离开圣逻的念头。」

「吾了解文范,此事应该还有内幕,并非单独为一件事而盛怒不已。辅行公,再去详查文范与曇孺之间到底有什么事发生;并且暗中派一小队保护文范的安危。吾不再容许文范的失踪!」

「微臣遵旨!」

文范入宫,女王专心地与眾臣议事之后,让文范陪伴一同回仁康殿。今日君臣两人没有太多的互动与谈话,气氛感到异常低沉。途中,女王突然心头疼痛,文范赶紧搀扶并唤御医前来。

御医把脉完,向女王说明病情,「陛下您的心疾又再犯,微臣会为您准备汤药,请按时服药!」

女王点头令其退下,文范担心地说:「陛下,您又太过劳累,要保重身体!」

坐在椅子上的女王见文范左手腕的包扎布,严肃地询问:「文范,你的手是怎么受伤?」

「是昨日不小心伤到!」文范恭敬地回。

女王仍严肃地说道:「听说昨日你盛怒到不顾自身安危,还差一点杀了静儿!」

「是!」文范低着头回答不带有表情。

「你昨日的举动让吾心痛!你到底跟曇孺公之间发生什么事情,却不让吾知道!让你不顾自身安危,甚至还想再离开圣逻。文范啊!吾不容许你再度的离开。你到底还瞒吾多少事?最近吾的心一直感到难受,似乎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说话间心又痛起来。

文范急唤着御医,女王拉着他的手,「不用!已经看过了,喝汤药就好!」

汤药端入,女王命侍女拿创伤药进来,她握着文范的左手,解下包扎布看着伤口。

「陛下!汤药已端入,请您用药!这事静儿已处理过,不用您亲自为微臣上药!」文范想将手抽离,女王却紧抓着他的手,坚持为他上药;包扎后,才端起汤药喝下。

文范看着自己的手,不解女王为何会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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