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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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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份力,我就不开心了。”

他哼哼着,拿着吃完鸡翅的竹签比划了两下:“我一个打十个。”

“好好好,敬平大侠,”丁酉顺着他的话道:“大侠能不能好好吃宵夜,要凉了。”

敬平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转到了丁酉伸到他面前的烤乳鸽上。

丁酉看敬平吃得满嘴流油,拿出拍子替他擦了擦:“最近阁里还好么。”

“好得很啊,七十六帮了很多的忙。”

七十六跟敬平混久了,人也开朗了许多,喝着酒谦虚道:“都是敬平兄带得好。”

敬平吃完了乳鸽,才想起被他遗忘到角落的主上:“酉哥,主上呢。”

丁酉神情凝重了些:“主上在中川受了些伤,现下在养伤。”

“啊!”敬平一屁股弹了起来,道:“咋回事啊,伤的重么,要报仇么?”

七十六也正了脸色。

丁酉把五盟会的事情简单的描述了一下,眼疾手快地拦住就要冲出去给陆展清报仇的敬平,无奈道:“主上心智坚定过人,想来不会有什么大事的。再说了,主上现下在养伤,你去干什么。”

敬平哭丧着一张脸:“也是。这么重的伤,主上是得好好休息。”

敬平口中重伤的陆展清正提着食盒,走在回遥竹院的路上。

甫一推开门,就看到原本应该躺在床上熟睡的人鞋也不穿,就朝他跑来:“陆郎!”

陆展清长臂一伸,在慕长宁腰间一环,单手稳当当地抱住了他,轻斥道:“又不好好睡觉,鞋也不穿。”

慕长宁勾着他的脖子,用脸颊蹭他,道:“你去哪里啦。”

陆展清就是被慕长宁这幅只对他温驯乖软的模样吃的死死的。

他把食盒放在桌上,恐慕长宁赤足踩地受凉,便抄起他的膝弯将他打横抱起,朝床榻走去:“我去拜见两位前辈了,云前辈担心你,做了几味你爱吃的点心,要我带过来给你。”

慕长宁被放在床褥上,仍揽着陆展清的脖子,眉眼弯弯:“谢谢母亲,谢谢陆郎。”

陆展清笑着亲了亲他,蹲下身,将他的脚放上自己的膝盖,拿过一旁的布袜替他穿着。

“院子里秋色不错,想去看看么。”

慕长宁感觉到一只温软的手在不断地揉捏着自己的脚踝,羞得白净的脚趾微微蜷起,偏过脸小声道:“好、好呀。”

陆展清撩开他的裤腿,在那还存着些乌紫的膝盖上落下一吻:“下次万不可再如此了,知道了么。”

慕长宁把陆展清未说出口的心疼看在眼里,小声道:“知道了。”

一颗石头不偏不倚地砸进遥竹院,发出骨碌碌的声响。

慕长宁喝完了自己那盏牛乳茶,又眼巴巴地看着云青禾也给陆展清做的一盏,朝后敷衍道:“哥,大晚上的。”

陆展清喝到一半,就看到慕长宁渴望的眼神,心下发笑,把杯盏放在慕长宁手上:“你喝吧。”

慕长宁笑得露出两排牙齿,克制道:“我再喝一口就好。”

纪连阙被这两人的你侬我侬弄得牙痒痒:“我都火烧眉毛了,你们还在这里风花雪月。”

慕长宁转过脸看他,忍了点笑:“哥,你把中川的巫神拐到自己家里,被五盟会的人追杀,我有什么办法,人也不是我要你扛的呀。”

纪连阙噎了一下,装模作样地咳了几声,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来,道:“那小孩那么可怜,都要被漠吉那老家伙弄死了,我就是看不下去,好心施以援手罢了。”

慕长宁与陆展清默契地对视一眼,拖长了音认真地敷衍他:“我知道了,小侯爷绝不是因为巫神好看的过分才救他的。”

纪连阙难得地红了脸。

慕长宁见好就收,朝他身上看去,问道:“上次被那把古怪匕首伤的伤口,好了么。”

提到这个匕首,纪连阙就咬牙切齿。

他撸起自己的衣袖,手臂上有好几道狰狞泛黑的伤疤:“尊者跟我说了,匕首上是一种叫做腐心草的毒物。腐心草为中川特有,毒性极强,能过腐蚀血液,让我们的血脉无法生效,无法自愈。”

慕长宁担忧道:“那你身上的毒,都清理干净了么。”

纪连阙听慕长宁先过问他的身体状况,高兴地不得了,晃了晃脑袋:“当然,长宁也不必过分忧心,腐心草的提炼制作极为复杂,需要年才能成效,不能批量做成兵刃,应当不会对我们有太大影响。”

“现在要担心的,是另一个问题。”

陆展清一直听着,此时接上了纪连阙的话:“小侯爷是查到阴阳当铺的背后之人了么。”

纪连阙深深看他一眼,叹了口气:“不算是查的,算是猜测。”

陆展清略点了点头:“此人,应当是与小侯爷极为熟稔,且出身漠北吧。”

纪连阙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陆展清笑了笑,伸手抚上慕长宁放在桌上的手背,道:“先前长宁与我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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