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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狗说话时嘴巴都无法合拢,他问:“你你!”

“……”

“为什么……”

为什么森林的树不再移动?

关于这个问题那只狗想了整整一天,他的心无法安静,莫名的思绪在打断他,他总是无故地弹出一些无端的话,比如:“城主大人也是树吗?树的…某一种?”,但这句话惹恼了整个森林,土地震荡,万根并起,那只狗只能狼狈地躲进城堡里。

城主大人不是树,她曾经回答过,她说她只是森林的管理者,手上的指戒便是证明。而他固执己见的原因可能是无论他在她体内射多少次,她也不会怀孕。她或许是森林幻化出的魔灵,他们根本不是同一个物种。

第四天的森林仍然没有出现似往常规律般移动的现象。上午他打算继续缩在厨房里,下午下起了点滴小雨,傍晚时分城主大人终于归来。她身上暗紫色的外袍带着凛冽的寒意,额头上尽是残留的雨水,浓密又细长睫毛粘在一块,下唇干涩,整个人看上去多少有些疲惫。

她倒在他怀里如入梦一般呓语:“灰狼,灰狼”。

他抱她去浴室,按着他日思夜想的食谱:先剥光再下锅,最后倒入热水,静待食材软糯即可。

不过那只狗果然没有完全按照食谱来,他的爪子等不及便攀上了她的肩膀,低头在她脖子上啄了一口,他的尖牙不知轻重地咬出了血,惹得城主大人吸了口凉气。

她转头扒开他的嘴,看到那颗锋利的犬牙叹了口气,然后什么也没说,瘫在他怀里。

那只狗贪心地又咬了一口,不过他的尖牙已经收进去了,热气氤氲,水滴从沿着她光裸的手肘流下,砸在他的后背上。

城主大人躺下去,沉在温软的水里,而那只狗却继续在她身上胡乱咬了一通,乳头被他咬得殷红。

他掰开她的腿,悬挂在浴缸的两侧,手指伸进胯间的软肉,那里既湿又滑。那两根手指在里部抽动着,先慢后快,同时她靠近阴蒂的右下方也被揉捏着。城主大人的身子往下沉了沉,双脚阔得更开,为了让他更深入些。

“嗯…啊……”,她咬着下唇,松开,轻轻的呼出了一口气。

那只狗亲了亲她蜷曲着的脚,然后将她抱进了卧室。

“不行,今晚不行”,她的脑袋晕乎乎的,热水的热气还闷着她。

那只狗脱完了衣服就压上去了,她推他的手软绵绵的,“我说不行——啊…”

虽然料想到他迟早会违抗她,但偏偏是今天,是这种事。

他掐着她的腰,埋在她的肩头,下边蓬勃,烫着她的腹部。

“灰狼灰狼……”

“为什么?”

他的声音变得低沉了许多,不过她很少听到他说话了。

“你的魔力在恢复,你会伤到我”

她摸着他杂乱的粗眉,下面又硬了一点。

“不会……”,她的脖颈上已经有多处被他亲得红肿,“嗯?”。

她没应就算是默许了。

但又在他一插到底的时候后悔不已。

“啊啊嗯……”,绵软的床单被她抓成一团,“呜嗯…啊——”。

虽然他总是觉得不着力,但她这么叫的情况实少。

她的肉壁吸力极强,里面的肉褶剐得他心痒至极却又不敢太用劲。

但魔力在恢复,他身上的每一部分都或多或少在变化,她不经意间扯到他复原的尾巴,一切便失了控。

那只狗不再克制,他将她的一只腿抬起,另一只压在身下,然后猛力地抽送,他似乎听见她在啜泣,但又好像是两年前她悄悄勾起嘴角的低笑——她看着,她逼着他张嘴吞下他自己的精液。

滚烫的热汗滴落在她的胸前,下体的快感遍布全身,射出的精液与她的混杂在腿间、腰间和浸湿的床单上,她已几近虚脱。

她爬着起身,想跑却被他拉回来,后来拖到地上,她的膝盖因跪得太久发了红。残存的魔力仅能支撑她模糊地看到中指上银色的戒,还微微发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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