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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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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藏着什么一样。盛章几乎是满怀期待地打开房门,房门内是女子闺房的样子,日常居住的痕迹表示这里不久前还有人,淡淡的山茶花香,正是涂茶身上的味道。

可是她人不在这里!

盛章只觉得天旋地转,终于撑不住最后一口气,毒药攻心,一口血忍不住喷了出来。

涂茶真的前几分钟还在屋子里,她听见了屋子外的打斗声,想着留下的线索总算有人看见了。

她当时犹豫着是出门趁乱逃一下,还是等着分胜负,她怕自己出去反而成为这些人的人质,她对自己武力上的弱是有清醒认知的。她还没考虑清楚就昏过去了。

无声不在,但是他留下的人绝不会迷晕她,来救她的人应该也不用迷晕她。这又是哪路神仙!

等她醒来,已是全然陌生的地方,她睁开眼睛看了眼云烟笼顶,侧头看见华丽却绝对陌生的宫殿,转回头,闭上眼睛。

他妈的,为什么!!!

【小仙女可说不得脏话。】

【!2?3】

【!你说了什么。】居然屏蔽的一个字也不剩。

涂茶发泄完好了许多【天黑,上床,睡觉!】

有人在暗处看见她瞬间就恢复了精气神,然后就要准备睡觉。倒是觉得像是以前看过的猫一样,在哪都能睡着。

过一会儿,却见人真的睡着了,连呼吸声都渐渐轻微,他倒是没见过比她更心大的人了。不过他偏不如她愿,男人勾起一个邪恶的笑,吩咐太监抬起一桶温水,就这么朝着女孩子扑了下去。

涂茶被浇了个透心凉。起床气和被浇的怒气,居然负负得正,在她心里抵消,她心里意外的平静——怎么可能!?

她一抹自己脸上的水,看向眼带戏谑的男人:“有事?”

“那天的谜底是什么?”男人赫然就是那天猜谜的那个人。

涂茶脑袋转了一会儿才想起来这个人存在的记忆。

男人看到她思考了一会儿才想起,没想到自己的存在感居然这么低。更感兴趣了。

涂茶一看自己湿透的被子和衣服:“我说了你能让我走吗?”

男人惊异于她头脑如此简单:“当然不可能。”

“那我总能睡个觉吧,没有被水泼的那种。”

男人点点头,寻思了一下,似乎觉得这主意可行:“行。”

“是‘错’字。”

“什么?”

“每个人都会念错的字当然是错字了!”

得到这么个答案,男人却仿佛听到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一样:“哈哈哈,本就是错,再怎么念也不会对。”他笑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不知道在笑这个回答,还是别的什么事情。

他旁边的太监惊恐地趴在地上,颤抖着流下汗,像是帕金森一样。

涂茶无语,论人的笑点能有多低,就算是以前老被朋友们叫做笑点深渊的涂茶,也觉得这个男人,是不是从没听过笑话?

“我要睡觉!”涂茶见男人终于笑够了,准备让他履行承诺。

“行。”云天放抬脚就走。

涂茶一身湿透了,本就是夏日凉衫被水一浸,紧紧地贴在她雪白的皮肤上面,露出精致的肩颈的形状来,夜里还是有些冷意,她不由得抖了抖,倒像只惹人怜的小兔子一样哆哆嗦嗦的。

她眉目也沾染上水雾,青丝迤逦陷入颈窝,但是在床上,倒不像是水,倒像是美人累极了,香汗淋漓。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云天放又想起这句话,那时候模模糊糊一句,在这宫殿里,好像写实一般展开来。

玉炉青烟,鸳鸯锦被,美人抬头,眼角红染,湿漉漉的皮肤,慵懒与蓬勃的矛盾。

云天放忽然靠近涂茶,涂茶正在纠结是披着被水打湿的被子走出去,还是扯点纱帘裹着比较好,见他突然凑近条件反射闭上眼睛。

云天放有趣的看着她的反应。

涂茶睁开眼睛,等等,这又不是无声,习惯果然很可怕。

她便往后撤,用被子裹住自己打算下床,虽然有点重,但看起来比纱帘有安全感多了。

云天放便看她把自己裹得像个团子。

她赤着脚走下来,踩在冰凉的地面上,纤细的脚踝如玉,想必在宫外,会有不少达官贵族愿意把玩。

他像是故意的一样带着她走曲曲折折的路,路上当然都休整过,但也是石子路,涂茶娇气的脚不一会儿就疼起来。略微红肿。

云天放看在眼里,不过往日在那个男人面前娇气得不行的少女却一声也不发。她只跟着他走路,看见他绕路也没什么情绪。如果要折磨一个人,但是她却丝毫没有情绪反应,这就没有意思了。

最后云天放带她走到冷宫柴房前。说是要睡觉,可没说在哪里睡。

涂茶的第一反应是:幸好她当初带走的是被子而不是纱帘!

云天放瞧见她第一眼的庆幸真是有几分摸不清情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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