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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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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做事,现在……我觉得我可能看错了。”

裴毓芙一向不喜欢这个夫兄,自小没怎么带他入过宫,皇帝也不怎么关心他们,只有宣应亭回来之时才会象征性的见一见,是以他对皇帝也说不上有什么情感,即便那是他的叔叔。

游照仪突然想到了什么,压低了声音道:“先帝常年征战,练武不辍,怎么会三十多岁突然沉疴不起?”

二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出了一丝心惊。

难道说,手握兵权的弟弟妹妹忠心不二,反而是日日寻花问柳的纨绔子弟有那份狼子野心吗?

后半夜睡是彻底睡不着了,两个人在被子里相拥,像两株藤蔓一样缠绕在一起,在对方身上汲取一些温暖和力量。

但许是心里压着大事,连呼吸都有点压抑。

两个人心照不宣,知道这件大案可能会掀起血雨腥风,尽管现在还平和如初,但已是山雨欲来。

“姑姑在的时候,所有人都说中衢强盛,国泰民安。”宣峋与的声音闷闷的响起,说:“我们结业的时候,也约定要护国安邦。”

“家国若真是如此,宁康朝才是白白付出了性命。”

游照仪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心里惴惴的,只搂着他的腰轻轻的摩挲,以示安抚。

“灼灼,别离开我。”

怎么又说这个,游照仪有点狐疑,但还是答:“不会离开你。”

“要出事了,你我都知道,虽然不知有多少狂风骤雨要发生,但你不能丢下我,永远。”

他抱紧她,语气用力:“你保证。”

游照仪耐心的重复:“我保证,”顿了顿又加上:“我永远不离开你。”

宣峋与安心了一点,又慢慢的说,声音轻轻,像是低喃:“离开你我没法活。”

他们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不论对方有多少爱,多少喜欢支撑,都不能离开他。

至死方休。

……

二人一起睁眼到天明。

辰时中,游照仪准备起床,宣峋与也坐了起来,揉了揉自己的额角。

“头疼?”

一夜没睡,还有大事压着,怎么可能不头疼。

宣峋与轻轻的嗯了一声,游照仪便伸手帮他揉了揉,说:“不如你再躺一会儿?”

宣峋与蹭了蹭她的手,但还是说:“不了,起床了,我们去见堂姐。”

二人便起床整装,他眼底有些血丝,整个人显出几分憔悴。

游照仪后知后觉出了一丝轻微的心疼,手僵了僵,但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宣峋与并没发现,自顾自收拾好自己,与她一起出门。

……

太子和帝姬十四岁就可以在宫外开府了,称作太子外府和帝姬外府,方便他们在宫外办事的时候居住。

自从宣芷与从叱蛮回来后,就没怎么住在宫里过,大部分的时候都住在外府,就坐落在禁宫不远处的明光街。

二人入府之时宣芷与也才刚起,见他们这么早来找她诧异的问:“怎么这会儿来?案子有进展了吗?”

她睡眼惺忪,还在揉眼睛。

游照仪说:“幕后黑手已经供出来了。”

宣芷与一下子清醒了,咽了口口水,有些害怕听见弟弟或是父亲的名字,但还是问:“是谁?”

“是你。”

什么啊?宣芷与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茫然的瞪大眼睛,又问了一遍:“是谁?!”

宣峋与皱起眉头,说:“是你,堂姐,那些人指认你。”

“怎么可能!我连这件事都不知道!还是照仪和我说的……什么啊,指认我!我前两年还在叱蛮!是不是疯了?!”

她语无伦次,眼里出现惊惧。

游照仪上前一步抓住她乱挥的手,说:“我知道不是你。”宣芷与被她制住双手,喘着粗气看着她,见她声音仍是坚定平和,总算听进去一点,渐渐安静下来。

“但是他们指认你,你已经不安全了。”

宣芷与眼泪倏忽涌出来,抖着声音的问:“是谁!是不是太子?还是我父皇?他们想用我当挡箭牌?我是他女儿啊!我是他女儿!”

她头晕眼花,手脚发软,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游照仪说:“从昨天宋品之审讯完开始,消息若是不可避免的传出去,就会有人冠冕堂皇的说要处置你,你死了,这件事就有了替罪羊,要是消息传不出去,宋品之也会顾忌到你不敢再查,渐渐的这件事也只能不了了之,倒时候生意照做,暗门照开,没有人会关注。”

宣芷与抬头看她,眼里都是绝望。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把她的脑子割的七零八落的,只能茫茫无依的看着对方。

游照仪蹲下来,和她对视,声音轻轻却振聋发聩。

“殿下,你不能坐以待毙,任由别人欺凌,想一想,你到底想要什么。”

这话指示性太强,宣芷与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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