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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相思与君绝(h) .(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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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她背后平复呼吸,珍惜这段什么都不必做,就可以相伴的时间,可一想到今晚姐姐就会躺在床上与别的女人交欢,少女瞳孔一缩,泪水夺眶而出,洒在林弃光滑的脊背上。

林弃觉得背上有些湿,欲偏过头去看,贺念璠忙按住她的脑袋,胡乱地擦去脸上的泪痕。

“殿下,你说大家会知道你刚被一个比自己小得多的乾元肏完,又回去继续肏自己的新婚夫人么?

“晚上您要小心收紧肚子,不要在与夫人洞房时露出我的元阳才好。”

“殿下,你该不会怀孕吧?堂堂越王若是在新婚不久后便传出这样的丑闻,世人会如何想?”

贺念璠有意用从淫书中学来的污言秽语羞辱林弃,可林弃什么也不说,只是顾自喘气,眼神也变得逐渐清明。

结不知何时消了,林弃推开念璠的身子翻过身,无视从腿心流出的液体,抓过一旁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是我有错在先,你不论说什么,我都不会反驳。”

话虽如此,倒显得贺念璠是在无理取闹。

“你不解释?”

林弃系衣带的手微不可察地愣住,而后又快速将它系好。

“我也有自己的苦衷,没什么好解释的。”

她还未知道祁见溪的心上人是谁,计划甚至还未开始,她不敢给念璠许下虚无缥缈的承诺,万一、万一计划失败了呢?岂不是让念璠空欢喜一场?

那她宁愿让念璠误解,痛恨自己几年。

“呵……你当真好狠的心,念温说得对,皇家人最是无情,多谢殿下赐教!”

贺念璠抬手一挥,林弃捂住自己的左脸,火辣辣的疼,可她的心比脸痛上千倍、万倍。

“相思与君绝,我们从此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马车在城门停下,林弃跳下车,腿心的黏腻让她不由夹紧双腿。

接过守卫手中的外衣,她招呼车夫过来。

“你可以送这位姑娘回家了。”

她们再未多看对方一眼,看着马车消失在视线尽头,林弃收紧小腹,神色照常地朝越王府的方向返回。

今晚,是时候和祁见溪把话敞明了。

回府后,对向自己提出疑问的宾客,林弃说是见了一个不久前产生误会的乾元挚友,大部分人一听是乾元女子,也就打消疑虑,好像默认这个世上性别相同的两个人不会发生些什么。

倒也省去了解释的工夫。

待闹完洞房,众宾客散去,屋内仅余一对“新人”,祁见溪头上依旧盖着那块红盖头,似在等待林弃去揭。

林弃站了一天,又在马车中被肏得四肢发麻,眼看四下无旁人,她也就不想继续演戏。

“你我毕竟只是表面夫妻,这个盖头,还是你自己掀开吧。”

“那、那合卺酒呢?”

这是林弃第一次听清祁见溪的声音,比她见过的大部分江南女子要成熟、稳重。

“自是不喝,我听林悠说你有心上人,这合卺酒,就留到你和他互表心意的时候再喝,毕竟我们只是合作关系,是盟友。”

祁见溪也不知在坚持什么,在床边又保持缄默一会儿,确认林弃当真没有揭开她盖头的意思,这才缓缓抽掉这块遮挡她视线的红布,拿在手中发呆。

当初随姐姐一同进宫,在宴席上惊鸿一瞥的乾元女子现在就躺在她身边,双目合紧,弯翘的羽睫正在微微颤动。

“官人,你睡了吗?”

能看到眼帘下的眼珠正在转动,林弃翻了个身。

“不要喊我官人,喊我的名字就好,若是在外人面前怕被揭穿,可以喊我殿下。”

一直喊官人,不就显得她们像真正的夫妻?林弃觉得,该有的边界感,还是得划清。

祁见溪意识到林弃的抗拒,这也是应该的,毕竟,是她骗了二殿下和越王在先,受到冷遇不是理所应当?

可她依旧不死心,她瞧林弃面色绯红,身子又乏得紧,小心翼翼地问道:“殿下下午喝了不少酒吧?”

林弃在出屋前明说了自己不能喝酒,祁见溪那时殷勤地替她倒了一壶水,趁机将少许合欢散倒入其中。无色无味,剂量又低,不容易被发现,她估摸着到了晚上,林弃就会陷入易感期。

“没,我不能饮酒,下午都在以水代酒……”

尾音拖长,猫似的慵懒,看起来真是累坏了,祁见溪感到一阵心动,猜是药效发作,撕开阻隔贴散发自己的信引,水蜜桃的香气在周身萦绕,直奔林弃的腺体而去。

“对不住了,殿下。”

林弃却是又翻了个身,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自己头上,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她朦胧中想起自己似乎忘了什么,罢了,应当不重要……

林弃没动静了。

刚出阁的坤泽女子又如何知晓乾元被坤泽的信引影响是何反应,就是这一招,也是长她两岁的贴身侍女教她的,说是没有乾元能抗拒坤泽的信引,拿下越王,还不是手到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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