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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38)(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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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的想法了, 若说先前都是用讥讽推阻来挑衅他夺位,显然这次是改变了策略, 用礼物奖励来诱导他,来给他甜头, 让他食髓知味地去主动追逐。

显然, 天子把自身也当作了礼物,用以嘉奖他的礼物。

天子为何这般急迫想退位,明辞越从未听到过,只能去猜测,去想象, 皇宫,这个长满钢刺的巨大鸟笼究竟伤害逼迫了小天子多少次,提心吊胆,步步为营,小天子过得究竟有多压抑。

明辞越心疼,心疼他的小礼物。

他的手沿着纪筝背部脊椎上下,一遍遍轻顺。

这还是天子第一次直说,□□裸,坦诚地向他发出邀约。无论出于何种动机,都算是天子向自己坦诚以待,迈出的第一步,这多少又让他心中稍感安慰。

唉!小天子重重叹了口气,一脸怒其不争,不求上进,不思进取,太咸了太咸了,怎么能比朕还咸!

闲?明辞越有点没听懂,天子只瞥了他一眼不予作答。

无所谓了,他不在乎天子如何看待自己,怀抱中的柔软身躯已经夺走了他全部的注意力。

异常纤细的脖颈,半裸白皙的一对锁骨,还有手腕间踏雪红梅般的红痕。无论看多少遍,拥多少遍,明辞越都能轻易被勾起心中的瘾儿,欲望缠身。

他本非纵欲之人,眼下却越发想要,想掠夺,想占据,这比皇位更珍稀难得的宝物。

明辞越要的才不只是一时拥有,他谋划已久,要就要这人的一辈子。

天子拥有天下,而他拥有天子,这才是他苦苦思索出的唯一解。

就在明辞越走神之际,忽然又感觉到小天子扑在自己脸上的气息燥热了起来,待他投去疑惑的目光,就看到小天子一脸嗔怒地看着自己,眼尾红了一片。

原是他那只顺着背的手,力度越来越大,将衣物都揉搓了上去。

好乖,什么都忍他,都任由他,顺着他。

睡会儿吧。明辞越亲了他下颌一下,一会儿臣叫你。

天子立即弹跳起来,不行,都怪你差点误了朕的正事!早朝一定已经吵作一片了,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他慌忙地从地上翻找自己散乱一片的衣带外衫,手脚麻利地穿了起来。

明辞越见状没忍住笑了,不用臣服侍您穿衣?原来小天子还会自己穿衣

天子瞪了他一眼,又翻身披上了玄色大袍。

明辞越想了想,自己缓缓躺了回去,看着床边忙乱的小身影,可是臣有点困,还很冷

那个身影瞬间停了动作,一脸犹豫地望了过来,跑去窗边看了看天色,又缓缓走回榻边,好似是在陪他和上朝之间艰难地抉择着。

明辞越已经均匀了呼吸,皱着眉有些不适地平躺在内侧。

果然,不一会儿,一尾柔软灵活,温热的鱼儿自己钻来了他的怀抱,张开臂膀搂紧他,皇叔,睡吧睡吧,朕把你哄睡着就走说罢自己打了个哈欠,又重重拍了明辞越后背一下,让你再泡冷水,不让朕省心,你这样的,以后可怎么当好皇帝啊

不若圣上英武。

那还用你说。小孩哼唧了一声。

圣上,顾家与许多事情牵连太多,又与太皇太后相互依存利用,在冰上投物,那夜下药以及玉成山庄修建未完之前,不宜与顾三公子有过多接触。

嗯小天子的呼吸逐渐加重,好。

明辞越知道,即便没有顾三,恐怕还会有赵四王五。若是想做唯一的那一个,就要给天子备礼,备一份大礼,把他真正托举上最高的位置,推上权力之巅,让众生畏惧他,臣服他,再不能靠近他。

他要叫谁也配不上他的圣上。

纪筝是来给明辞越取暖的,不一会儿,浑浑噩噩之间,又仿佛觉得那边的什么暖暖的,比他体温要更高,就不由自主地手脚并用,扒紧了,塞到自己身前,睡着了。

他是真的困极了。

纪筝又陷入了一个诡异的梦境,一如每一个之前的梦境,明辞越先是跪在大殿之下,缓缓抬头仰视着他,继而起身,一步步向他走来,他的蟒袍外面当真披上了一件玄底金龙图腾的袍子,乌发之间别着一顶精巧的白色玉冠。

一柄玉剑的剑锋擦过金丝楠木的地板,留下长长一道痕,发出令人牙酸的刺啦声。

纪筝看明白了,这大约就是让位换代的那一日了。

他想主动摘冠,想主动让开,明辞越却站来了椅背之后,摁住了他的肩,与他一同俯视满朝文武百官。

圣上为何要让位于臣?

纪筝一边战栗一边回答,因为朕愚笨不擅因为皇叔比朕更适合因为皇叔是天下众望所归

无论他怎么答复,那人都只是摇头,撒谎,不对,仿佛早已看穿他内心答案一般,果断地否定了他每一个回答。

为何不坦白,若是臣当了皇帝,圣上便会离开这吃人的皇宫同时也离开臣,将这偌大的宫殿狠心甩给臣一个人。

为何不肯留在这位子上,让臣陪你同担。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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