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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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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喝了不少酒,想来点浪漫情调——两人想找一处私密的地方,于是他们就上楼去了屋顶。据被害人称,她记得自己到了那里,但是很快就失去了知觉。几个小时之后,等她恢复意识时,发现自己在隔壁楼的屋顶,并且遭到了性侵。加里承认他们两个人去过那里,但是等弗里达变得昏昏欲睡时,他就把她留在那里,然后独自下楼去了。当时,不时还会有其他人上到屋顶来,他们都去屋顶抽烟,不过隔壁房子的屋顶,也就是袭击发生的地方,从这边的屋顶是看不清的。实际上,没有人看见或者听见袭击。”

萨克斯问:“加里为什么被卷进来?”

“警方接到一个匿名电话,说目击他把什么东西掺进被害人的酒杯里。我们一直没能查出这个打电话的人是谁。根据这通电话,警方搜查了他的公寓,发现了一种约会强奸药物的痕迹。好像是氟地西泮?”

“这种药我很了解。”莱姆说。

“而且在袭击发生后,弗里达·s的血样检测显示,在她的血液里有同样的药物。”

“同样的药?分子式完全相同?还是说相似?”

“的确,这是一个重要的问题,莱姆先生。但我们还不清楚。从他卧室里还有从被害人血液中取得的样本都送去位于罗马总部的犯罪现场进行全面分析了。”

“什么时候能拿到结果?”

“这可能需要几个星期。也许还要更长时间。”

莱姆问:“那些在加里的卧室里发现的药物,就是你说警察找到的痕迹,是药丸吗?”

“不是。他们仔细搜查了公寓,但只发现了残留物。”那位律师补充说,“在他穿去派对的夹克上还发现了被害人的头发和dna痕迹。”

“他们两个人当时在亲热,”夏洛特·麦肯齐说,“当然会发现那些东西。至于强奸药物,好吧,这的确是个问题。”

西内利继续说:“再有就是在被害人阴道里发现的dna。不过那不是加里的dna。弗里达承认,她最近还和其他男人接触过。dna可能就是这么来的。她的其他伴侣也将接受检测。”

“也对派对上的其他人进行dna测试吗?”

“正在进行。”他顿了顿后继续说,“我要说的是,我已经和一些人谈过了——他的朋友和同学。据他们说,加里自以为是个大众情人。他显然已经和很多女人厮混过——尽管他才在意大利待了几个月。你可能会说,他没有不良记录,胁迫或者用强奸药物。可是他在性方面的胃口相当大。他还总是吹嘘自己的猎艳经历。此外还有一些小插曲,我们姑且说得温和点吧——当某个女人拒绝他时,他就非常恼火。”

“与此案无关。”萨克斯说。

“不,恐怕不是。我们在意大利的审判并不像在美国那样局限。关于性格和之前行为的那些问题——不管是不是犯罪——都会被纳入考量,而且有时候,也可能是决定其无罪或有罪的关键因素。”

“在这件事之前,他们互相认识吗?”萨克斯问,“弗里达和加里?”

“不认识。而且她在派对上几乎不认识任何人。她只认识男主人和女主人——德夫和娜塔莉亚。”

“有没有人有动机诬陷他?”

“他说,曾经有一个女人,在他否认自己曾经提议要带她去美国时,她大发雷霆。她叫瓦伦蒂娜·莫雷利,她来自佛罗伦萨周边地区。这个女孩还没回我电话。警方似乎无意将她作为嫌疑人。”

“现在的调查进行到哪儿了?”莱姆问道。

“才刚刚开始。而整个调查需要很长时间。意大利的审判程序可能会持续数年。”

说话的人是社区联络官达里尔·穆布里,他继续说,“媒体对此事一直穷追猛打。我每个小时都能收到要求采访的申请。而且这些报纸已经给他定了罪。”说着他朝麦肯齐看了一眼,继续说道,“如果你能找到任何线索甚至是暗示其他人是袭击者的东西的话,我们想给那些自以为是的媒体予以有力回击。”

莱姆很想知道一名公共关系官员在这里是做什么的。他猜测舆论法庭就像dna和指纹一样具有普遍性。在美国,一个富有的犯罪嫌疑人,除了雇用律师以外,第一个要雇的人就是一名优秀的舆论导向专家。

萨克斯问:“你的意见是什么?西内利女士?你跟他谈过话了。他是无辜的吗?”

“我认为,他的那些过去对审判非常不利,我是指他的毫无节制的性生活史,还爱到处吹嘘;而且他有那种拥有迷人的漂亮外表的人才会有的傲慢自大。不过我相信他是无辜的。加里看起来不像是个残忍的男人。那个能袭击女人并且实施强奸的人毫无疑问是个残忍的家伙。”

“你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什么?”莱姆问道。

麦肯齐看了看西内利。他说:“对收集到的证据进行审查——我是指证物报告。你没办法得到许可靠近那些证物。另外,如果可能的话,你可以在被允许的范围内再次搜索现场。而我们需要的一切,只是指向另一个嫌疑人的东西。并不是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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