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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3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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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个警察喊道,“趴在地上!快点!”

“可地上太冷了,还这么脏!关键是我什么都没做!”

他们狠狠地将他按在地上。他在大力的推搡下不由得闷声痛呼。

文森特恐惧地想着,这就像莎莉·安妮那次事件一样,一切重演了。

你!你个死胖子!别他妈的乱动!变态!

不,不,不!

警察们伸手拉扯着他,他忍受着他们将他的手臂压到背后火辣辣的疼痛。双手被铐起来。他们搜了他的身,将口袋都翻了个遍。

“发现了一个身份证件,一把刀。”

这次是如此,十三年前也如此,文森特甚至有些混乱,分不清记忆与现实了。

“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要这样?”

其中一个警察对丹斯说道:“我们能听到你讲话,而且很清楚。你根本用不着跟他走到这个巷子里。”

“我怕他临阵脱逃,所以得看着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文森特想不明白,她说的是怎么回事?

丹斯看了一眼警察,并朝着文森特的方向点头说道:“他之前一直隐藏得很好,但是我们一进咖啡馆,我就发现他不对劲儿了。”

“不,你疯了,我——”

她转头看向了文森特。

“你的口音和表情相矛盾,而你的肢体语言告诉我,你的目的根本不是为了和我交谈,而是另有所图。出于某种原因,你想要操纵我……最终我懂了,你是想把我独自一人引到这条小巷来。”

她解释说,她在咖啡馆付账的时候将手机拿了出来,并按下了重播键,打给了纽约警局和她一起工作的一位警察,小声而简短地说明了自己这边的情况。然后让他向她所在的区域派出警力。她没有挂断电话,将手机保持通话状态,藏进了口袋。

这也就是为什么,她要在街口大声读出指示牌,她是在为警局的同事指明方向。

文森特看向丹斯的双手,丹斯看到了他的目光。于是便举起了手中用来写字的笔,说道:“是的,这就是我的枪。”

文森特看向其他警察,嘴里说着:“我什么都不知道,这简直荒唐。”

一位警察说:“听着,你还是闭上嘴,省点力气吧。在丹斯警探打给我们之前,我们就接到了举报电话,说之前这里作案未遂的罪犯是开车来的,司机又回到了这边,手里还推着一个购物车,在路边瞎转悠,举报人描述说,那人是个肥胖的白人男子。”

她名叫莎莉·安妮,死胖子。她逃出来了还报了警,已经把你的罪行全都告诉我们了……

“那不是我!我什么都没做。你们搞错了,全搞错了。”

“可不是吗?”一个警察用嘲讽的语气附和道,“这话我们听得多了,走吧。”

他们大力地拎着他的上臂,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粗暴地将他推进了警车里。文森特耳边再次响起杰拉德·邓肯对他说的话:

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我会补偿你的……

文森特·雷诺兹暗暗在心中坚定地想:无论警察如何逼问,他都不会背叛他的朋友。

在林肯·莱姆家中实验室的窗边,坐着一个身材高大、有些垂头丧气的男子,他的双手被反铐在背后。

从他身上搜出的驾照和dv记录显示,他并不如他所说,名叫托尼·帕森斯,而是文森特·雷诺兹。今年二十八岁,住在新泽西,在十多家机构做过临时文秘,除了他的基本雇用信息和简历之外,这几家机构都对他知之甚少,人们对他没多大印象,还算得上是个模范员工。

他看起来既愤怒又紧张,目光不停地在地面和房间内的几位警官之间转来转去,而此时在莱姆家的人有莱姆、萨克斯、丹斯、贝克和塞利托。

警方没有查到他的案底,也没有官司。且通过对他新泽西住处的一番搜索后也没能发现任何与钟表匠关联的证据,公寓里的居住情况显示他没有爱人、亲密的朋友或是父母。警方在他家中发现了一封他写给他住在底特律的妹妹的信件。塞利托在密歇根州警察局查到了文森特妹妹的电话,并打了过去,给她留了言,要她回话。

调查还显示,在码头和柏树街杀人案发生时,他在值周一的晚班,不过那之后他就请了假,再没去上班。

梅尔·库柏将文森特的数码照片以邮件的方式发送给了乔安娜·哈珀,女子表示他确实与那天在花艺工作室外窥视自己的男子很像,但她不能确定,因为那天阳光很刺眼,她工作室前窗的玻璃又很脏,而且那人当天还戴了一副墨镜。

虽然警方怀疑他就是钟表匠的同伙,但他们掌握的能够让他认罪的相关证据却很有限。钟表匠弃车逃走的停车场里,他们发现的鞋印与文森特的鞋子尺码相同,都是十三号,但因为鞋印不够明显,所以没法做一个清晰确凿的对比。至于他购物车里的那些杂物,莱姆推测他之所以有这些杂物完全是为了接近丹斯或干扰调查而设置的障眼法。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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