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5 / 8)
没有人记得哪四个常客坐在……”他瞟了一眼那张收据,“……第十二号桌。至少问问她们有没有人记得点这些食物的客人。时间虽然隔得有点远,但也没准会有人记得。”
“号码是多少?”塞利托警探问。
贝尔念了出来。
时间的确是隔得太久了。正如莱姆所料,餐厅经理和女服务员都不记得有谁在那个周六在餐厅用过餐。
“那地方挺红火,”塞利托眼珠转了转,下了结论,“根本问不出答案。”
“有些不妙。”萨克斯说。
“什么?”
“他为什么会和其他三个人一起吃午饭呢?”
“问得好,”贝尔说,“你的意思是还有其他人和疑犯一起合作?”
塞利托插嘴道:“不,我不这么认为。重复固定模式作案的疑犯通常习惯独来独往。”
卡拉提出反对意见:“我觉得不一定。如果是近距离的表演者或室内魔术师,他们的确都是独自演出。但别忘了,他是个幻术师。幻术师通常需要和其他人合作演出,包括从观众中挑选出的志愿者以及站在舞台上的助手——这些都是观众看得见、摸得着的人。实际上,幻术师还有一些帮手,他们在暗中为幻术师工作,但台下的观众却一无所知。他们可能伪装成舞台工作人员,混在观众之中;或干脆假扮成自告奋勇上台的观众。在一场完美的演出中,你根本无法确定身边人的真实身份。”
天啊,莱姆心想,光是这一个嫌疑犯就够棘手的了。他懂得快速变装、逃脱和各种魔术技能,如果他还有帮手,将会使他变得危险上百倍。
“先写下来,托马斯。”他大声说,“现在,咱们来看看在巷子里找到的东西——伯克曾逮捕他的那个现场。”
第一样证物是那位巡警的手铐。
“他只用了几秒钟就打开了这副手铐,身上肯定藏有钥匙。”萨克斯说。这是令全国所有警察沮丧不已的事,大部分手铐都能用极普通的钥匙打开,而这种钥匙在军需用品店只要花几块钱就能买到。
莱姆坐着轮椅来到检验桌前,仔细研究这副手铐。“把它转过来……停在这里……他可能是用钥匙开的锁,不过钥匙孔里有新的刮痕。我敢说,他是用开锁工具撬开的……”
“可是伯克一定会先搜他的身,”萨克斯提出质疑,“他能把开锁工具藏在哪儿?”
卡拉说:“哪里都能藏,头发或是嘴里。”
“嘴里?”莱姆灵光一闪,“梅尔,用als照射这副手铐。”
库柏戴上护目镜,打开多波域光源,将光束投射在手铐上。“有了,在锁孔附近有一些细微的污点。”这表示,莱姆对卡拉解释说,手铐上有人类的体液,很可能是唾液。
“这是胡迪尼惯用的戏法。有时他会请观众上台检查他的嘴巴,以证明他的嘴里没藏东西。然后在他即将开始逃脱表演之前,他的妻子会上台和他拥吻——他说这是为了祈求好运,但实际上是让她把藏在嘴里的钥匙传到他的口中。”
“但他的双手是反铐在背后的,”塞利托说,“这样怎么能拿到嘴里的钥匙呢?”
“那个啊,”卡拉笑着说,“任何脱逃术高手都有办法在三四秒钟内把铐在背后的手移到身体正面来。”
库柏把手铐上的唾液痕迹作了化验。有些人的体液中会含有他本人分泌的抗体,检验者可由此鉴定出血型。但在这个案例中,他们只能证明“魔法师”并不属于这类人。
萨克斯还找到一块非常小的金属片,边缘呈锐利的锯齿形。
“啊,这一定也是他的东西,”卡拉说,“另一种逃脱工具,剃刀锯。他很可能是用这个割断他脚腕上的塑料绳。”
“这个东西不可能也藏在嘴里吧?这样岂不是太危险了吗?”
“一点儿也不危险。在表演中我们经常会把细针、刀片之类的东西藏在嘴里,只要经过练习就相当安全。”
他们继续检查其余证物。在那条巷子的现场中,他们又发现了更多橡胶和化妆品的痕迹,而且都和先前找到的类似。此外,现场也出现了更多的“光洁”牌油渍。
“萨克斯,在他冲进河里的那个现场,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只有泥地上的刹车痕。”她把库柏刚用电脑打印出来的数码照片钉在写字板上。“有些想帮忙的市民差点儿破坏现场,”她解释,“不过我花了半小时在那一团糟的现场中搜索,确定他没并掉落任何证物,也没有跳车逃生。”
塞利托问贝尔:“那位被害人呢?那个姓马斯顿的女人?她有没有什么可提供的线索?”
这位北卡罗来纳州警探把先前问询她所得到的情况向大家做了简报。
她是个律师,怎么会选中她呢?莱姆十分纳闷。“魔法师”挑选被害人的模式究竟是什么?音乐家、化妆师和律师……
贝尔继续补充道:“她离过婚,前夫住在加州。虽然离婚的过程不是很愉快,但我不认为她前夫有涉案的嫌疑。我已请洛杉矶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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