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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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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受害者抵达顶部踏板的时候,踏板张开了。开口有多大?”

“阿米莉亚说大概有十四英寸。”

“她去侦查现场了?”

“没有。她当时碰巧在那儿,追踪不明嫌疑人。出了事故,她去救受害者,这时就把嫌疑人跟丢了。没有办法。”

“罪犯逃走了?”

“是的。”

“她肯定很不开心。”

“她去看了那个寡妇,发现她的境况很糟糕。她就想帮她联系律师。这事就是这么落到我们头上的。”

“那么,检修口突然打开了——对,我看到是安装在弹簧上的。肯定很重。受害者被卷到下面,然后掉到驱动器和齿轮上。”

“对。踏板前端的金属齿纹也割到他了。照片里,墙上的血就是这么沾上的。”

“我明白了。”

“现在我要你进去,到处看看,弄清楚这该死的玩意儿是怎么运转的。顶部的检修口如何打开——开关、控制杆、合页、安全机制,所有的一切。拍好照片。我们再综合这些东西,看看出了什么问题。”

库柏环顾四周。“你虽然辞职了,这地方却没怎么变。”

“你知道摄影器材放在哪里。”莱姆说,生硬的嗓音透着不耐烦。

技术员轻笑一声。“你也还是老样子。”他朝客厅后墙上的架子走去,挑了一台相机和带发箍的手电筒,“矿工之子。”他开玩笑道,把手电筒戴到额头上。

“赶紧行动。快!”

库柏爬到电动扶梯模型上,进到里面。静寂中,闪光灯开始闪耀。

门铃响了。

会是谁呢?那个死板的律师埃弗斯·惠特莫尔,回他的办公室和格雷格·弗罗默的亲友谈话了。他会尽力收集证据,证明眼下弗罗默虽然处于半失业状态,但在不久的将来,他会回去当一个成功的营销经理,这样就可以让索赔金额大大高于基于他现有收入判定的数字。

来访者是他的某个医生?莱姆的四肢瘫痪状况,使得他必须接受神经科专家和物理治疗师的定期检查,但是他没有已经预约的检查。

他驱动轮椅,朝闭路监控摄像头的屏幕驶去,看看是谁。

哦,见鬼。

当有人不事先联络就登门(或者就这事而言,联络了也一样),莱姆通常会很生气。

但今天,这种沮丧感比往常强烈很多。

“对,对,”男人向阿米莉亚·萨克斯打包票,“我知道你说的是谁。沉默寡言的家伙。”

她在跟白城堡汉堡连锁店的经理谈话,这家店在皇后区的阿斯托里亚。

“很高,很瘦。白人,肤色苍白。”

与此相反,这个经理的皮肤是橄榄色,长着一张豁达的圆脸。他们站在前窗那儿,他亲自在擦窗户,看上去对自己照管的这家店充满骄傲。稳洁牌玻璃清洁剂的气味很浓,跟洋葱的香味一样,后者还很诱人。萨克斯上次进餐还是昨天晚上。

“你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吗?”

“我不知道,不知道。但是……”他抬头看看,“查尔?”

一个二十多岁的柜台女服务员抬眼看过来。她如果吃店里的招牌餐点的话,应该吃得很节制。这个身段苗条的女人处理完一份点单,就来到两人身边。

萨克斯表明身份,并且按规矩出示了警徽。女人眼睛一亮。她很高兴能参与到类似《犯罪现场调查》中来。

“夏洛特经常轮班,她是我们的顶梁柱。”

女人的脸“唰”地红了。

“罗德里格斯先生觉得,你可能认识一个偶尔来这里的高个子男人。”萨克斯说,“个子高,非常瘦。白人。他可能穿着绿格子或绿花格外套,戴着棒球帽。”

“是的,我记得他!”

“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不知道,只是,他很难不引起人注意。”

“你能跟我说说他的情况吗?”

“嗯,就像你说的,瘦,瘦得皮包骨。他吃得很多,能吃十个、十五个三明治。”

三明治……汉堡。

“但他有可能给别人买吃的,对吧?”

“不,不,不!他在这里吃的。多数时候,我母亲用这样一个词形容吃东西,狼吞虎咽。他还喝两杯奶昔。他那么瘦,却那样能吃!有时是一杯奶昔和一杯汽水。你当警探多久了?”

“好几年了。”

“真厉害!”

“他跟别人一起来过吗?”

“我没看到过。”

“他常来吗?”

“可能每周一次或每两周一次。”

“有印象他住在这附近吗?”萨克斯问,“他可能说过点什么吗?”

“没有,他从没对我说过什么。总是低着头,戴着帽子,只是点餐。”她眯起眼睛,“我敢保证,他害怕监控摄像头。你觉得呢?”

“可能。你能描述一下他的样子吗,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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