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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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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刻都不停缓,将周身的一切都早已置之度外了。

宁歌立刻紧跟其后,心里隐约也明白了些什么,嘴角紧闭不语。

君喻坐上了车,绝尘而去。

留下酒宴上的人议论纷纷,不知发生了何事,能让君少走得这样匆忙。

才刚坐上了车,君喻就对身旁的宁歌说:“快去,以最快的速度去查傅施年在美国的地址。”

说出口的这句话,语速很快,催促紧急的意味极强,对于在任何时候都能做到沉着不慌的君喻来说,似乎早已破例了。

宁歌记下他的吩咐,立刻通过各种渠道去调查。

对于方才在酒宴上从别人口中听到的那个名字,她并非不知道,是知道的,在五年前听到过也见到过,在印象里,那是一个简单随意,温和淡然的女子,令人相处得会很舒服,先生常常为了她早早下班,为了她不喝半点咖啡,为了她按时吃饭,······,然后不知怎的,到了后来,先生这些事就全做了,这才想起,许久已经见不到那个女子了。

至于去哪了,是先生心口经年不愈的伤口,谁敢去碰触它?

只要轻触,怕会痛彻心扉吧。

花费了两个小时,终于得到了准确的消息,傅施年在美国的居住的别墅地址用传真机传送了过来。

她立刻将白色资料纸送进了办公室,推开门,君喻正站在窗前,指间夹着一支烟,不吸,任由星星点点的星火在烟头燃烧着,烟草的味道在空气中徐徐散发着。

望着落地窗外的大片t市,眼神缥缈不定,思绪仿佛已经游离出去了,让人无法捉摸。

宁歌将查到的地址信息递给了君喻,“先生,查到了。”

君喻低头看着那张纸,伸手接过,很快地一页页纸张翻了起来。

看得很快,纸张翻完后,他合上,紧攥在掌心里,“帮我订最快一班去美国的飞机,越快越好。”

他是要去美国的,无论如何都要去,最快。

宁歌点了点头,“好。”转身退出了办公室。

宽大透明的落地窗前,只站着他一个人,细细去看,紧攥着纸张的手指骨节是在颤抖着,苍白着的,平整的纸张上被握出了一道道醒目的折痕印记,似乎要将纸张捏碎了。

七月阳光,笼罩在身上,怎么会那么冷呢?

他闭上了眼,心里一直在默念着,何姿,何姿,······,你一定要好好的。

助理做事的效率极快,最快的一班飞机很快就被订了下来,是晚上五点的航班,他什么也没带,坐车去了机场,让司机先回去了,独自一人坐在机场大厅内候机。

醒目的电子屏幕上用红色字体打出了飞机起飞降落和起飞的各个航班和时间,陆续的人在走进走出,送别流泪的人总是不断,挥着手相送的。

还记得那年过年,他发着烧赶回t市,是她送他到达机场的,给了他用保温瓶装着的绿豆粥,让他到飞机上喝一些,那一年的女孩是笑着送他走的,他一回头便能看见她,彼此对望,就好像一辈子都能看见的。

登机时间到了,他过安检时,习惯性地转头去望身后,在人群中看见她。

看见了吗?是看见了的,一直都在他心里,又怎么会看不见呢?

人人都说,人生若是如初见,那该会有多好?

永远都如初见一般,何姿初见君喻,是觉得那男子温文尔雅,淡雅自持的,君喻初见何姿,是觉得那个小女孩平静安宁,不吵不闹的。

他的心里至今都藏着关于小女孩的一颦一笑,娇嗔欢喜,她的梦里至今都藏着关于君喻的四月温暖,如莲清和。

晚上,傅施年来到卧室时,她在床上全身裹着被子,半昏半睡间,只对他哼出了一个字,“冷。”有气无力,嘤咛出声。

傅施年顿觉慌了,立刻伸手抚上了她的额头,很烫,果然是发烧了。

立刻起身打了一通电话给家庭医生,让他急速赶来,又亲自拧了湿毛巾冰敷在她额头,轻声不停地在安抚着她。

何姿咬牙不停呢喃着冷,身子骨似在发抖的,牙齿打颤,无意识的,身上的汗倒是湿了大片。

傅施年紧紧抱着她入怀,在耳畔边轻哄着她,“不冷了,不冷。”他是能清晰地感觉到她的发颤的,怀里的身子太轻了,仿佛没有一点的重量。

模糊之际,在她嘴里呢喃出了君喻的名字,断断续续,说得不是很清楚,发白的指尖死死地拽住他身前的衬衫,指尖仿佛已经深深嵌进了衣料材质中,将衬衫撕破。

傅施年听见了,句句回响在耳朵里,但他还是不松手,把她的身子抱得太紧了。

“不怕,在这呢,不怕了。”他在干涩的嘴角边是这么说的,至于是以何心境说的,可想而知了。

家庭医生很快赶来了,给她输了液,吃了药。

她的手还在拽着他衣前的衬衫,久久不松开。

傅施年就坐在床边守着她,寸步不离,衣带不解。

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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