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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二十大板,希望张媒婆撑得下来。
对!咱们去见官!我要告她行骗!对,告她!让官老爷打她板子!
张媒婆傻眼了,咋就见官了?不应该是村长处理吗?
她就可以顺势说村长包庇儿婿,哭天抢地,哭诉哭诉自己的苦衷,说一说自己也是身不由己,这事儿不就平了?
要是见了官,到时候兴隆镇人人都知道你和我一起骗钱!你的名声就别想要了!张媒婆有些慌张,一时不查说漏了嘴。
李恩白恍然大悟,你是不是收了谁的好处,故意骗人钱财,坏了我的名声,让我不能参加科举?怕我考中秀才功名?
他这么一说,村民们更生气了,你这个胳膊向外拐的蠢婆娘!村长,她自己都承认骗钱了,让她还钱?!
就是,骗子的话怎么能相信呢?还钱!
还钱还不够,让她跪祠堂!告诉告诉他们张家的祖宗,家里出了个骗子!
群情激愤,张媒婆脸色雪白,不是不是,我没有骗钱,就是介绍他们认识,他们自己没看对眼的!我可是正经的媒人!官牙子那儿有记录的!
呸!放屁,骗子还说什么正经媒人!还钱!
就是!骗子都是正经媒人了,那还了得?
李恩白由着大家发泄情绪,过了一会儿才跟云老汉和木老三说,爹,三伯,这事儿因咱们村而起,实属咱们管理不当,是不是先赔偿了鹿石村的损失,再来讨论怎么处置骗子?
云老汉点点头,家丑不可外扬,是应该先赔了人家的钱,送走人家再说,但是万一人家出去瞎说
爹,相信鹿石村的大家伙都是明理之人,回去之后肯定不会瞎说,毕竟上赶着做妾还被骗了钱,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女人家,得要脸。云梨咬牙切齿的说。
他看这些觊觎他相公的女人一点好感都没有,说话一点都不客气,鹿石村的人也觉得脸上无光,虽然说得好听是女妻,但仔细想想,人家夫夫恩爱的很,娶进门生孩子的,不就是个妾。
云梨说的也没错,上赶着做妾还被骗了钱,确实挺没脸的,鹿石村的人也就偃旗息鼓,同意拿回了被骗的钱和一百文的补偿就离开了。
云老汉让人带着张媒婆去家里取的赔给鹿石村的钱,张媒婆一开始不愿意,死犟着嘴说自己不是骗子。
云老汉就问了一句,是让我儿婿写状书去官老爷面前评判评判,还是我带你去你们张家祠堂?
我不是骗子,就是牵个线,村长这么急着给我定罪,是不是为了包庇你儿婿?张媒婆努力稳住心神,反驳。
张媒婆是一定要把脏水扣在李恩白头上,李童生就是怕村长拿捏他,才找我去别的村给他寻摸个小妾,要是骗人,我也就是把妾说成了女妻这点夸大了点,哪个媒婆出去拉线不往好了说?
瞧瞧,逻辑多么的通顺,理由多么的合情合理,不少人都开始动摇起来,哪个男人不偷腥?云老汉是他们槐木村的村长,李恩白现在还是个童生,腰板还不够硬,要想偷腥,可不是得偷偷摸摸的。
张媒婆说的似乎也有道理
张媒婆, 你这是把大家都当成傻子了?一个泼辣的胖婶子撸起了袖子, 刚刚怕被带到官府打板子的时候说漏嘴, 以为我们都没听见?起来!
胖婶子揪着张媒婆的头发把她拽起来,老娘没空听你胡说八道,拿钱去!
拽着张媒婆往她家里去,张媒婆在胖婶娘的拖拽之下,就像是待宰的猪崽子,吱啦喊叫半天也挣不开胖婶娘的手。
等等, 婶子,我跟你们一块去,省的一会儿她不老实。一个有些壮壮的夫郎叫住胖婶娘。
胖婶娘一回头,看到人,三媳妇,你咋过来了?大嫂子知道啦?
壮夫郎不太爱说话, 没有表情的时候显得有些阴沉,娘知道了, 我大嫂已经去张家了。
张媒婆一下子彻底软成一滩烂泥, 壮夫郎的婆婆是木氏一族的现任宗妇, 她出手的事情
在场的妇人、夫郎纷纷打了个冷颤, 其他的或许已经久远,但白氏的下场还犹在眼前。
张媒婆想起了什么,大喊大叫着为自己开脱,我真的是正经媒婆,不做骗人的事!是李恩白主动找我给他介绍姑娘的!是他主动的!是他!
李恩白刚想为自己辩驳, 木云山制止了他,临风,这事儿村里会给你一个交代。
木云山有心想展示一下家族的力量,不能事事都要李恩白自己摆平,族人受了欺负,宗族理所应当替他讨回公道。
这个时候,鹿石村的人已经觉得不太对劲了,李童生可是将来的秀才老爷,这个张媒婆怎么往死里得罪他呢?
鹿石村的村民心里有点不安,聚在一起想商量商量,但又不能商量。他们凑在一起,每个人都带着不安,看上去像是被槐木村欺负了一样。
张媒婆还是被带着回了家,从她家拿出来足够的银钱,壮夫郎和胖婶娘又带着她回来,还有一堆画像。
壮夫郎将画像打开看了看,然后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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