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3)(2 / 3)
几分疑惑:为啥子说他欺负我了?
阿辞解释道:很久前的事了林瑯发过誓,他若再欺负你,就要被狗咬的。
路过的陈逆听了也笑:林少爷发的誓若有用的话,恐怕早被恶犬啃得骨头都不剩了!
众人说笑罢,便四散了各自忙去。
之后的生意一如前几日般红火。
林瑯定好的阴阳锅到了之后,唐玉树在王叔的指导下也学会了煮些清单的汤头;两味的锅子出来了,口口相传一遭,馆子生意便又更火爆了起来。
接连忙到正月十四那日,林瑯终究又撑不住了:索性我们往后每隔七个日头便休一次业吧!
送走晚上最后一波食客们,另外三个也早已疲惫不堪。
没有人投反对票,林瑯在账台上铺开了纸,挥笔写下明日休业的告示,吩咐顺儿和陈逆去馆子外贴了。
丑时初才躺下的。
枕了唐玉树的胳膊,林瑯闭了眼揉着太阳穴。
唐玉树看到他的动作,关切道:累了?
林瑯接着话茬撒娇:嗯浑身发酸屁股坐得疼。
唐玉树心疼他,赶忙伸手去揉,却被林瑯红着脸躲开了:你摸哪儿呢?!
唐玉树才反应过来,也迅速抽回手。可手抽回不过一刹,唐玉树又觉得不对,只把眉头一压,抱怨道:我咋个还不能摸你了?
林瑯看着唐玉树恼着一张脸,觉得好笑,故意调侃他:当然不能!
唐玉树急了:为啥子?
林瑯搬出一套道理来故意揶揄他:不能就是不能那你且说说,你是我什么人?说到头,那也只是换帖兄弟。是兄弟而已,哪有伸手摸人的道理?
唐玉树以为林瑯不认账了,急得翻身把林瑯压在身下:不只是兄弟!
林瑯得了乐子,继续激他:口说无凭怎么证明我们不只是兄弟?
唐玉树把林瑯的里衣一把拉下:我现在就证明!
把唐玉树一顿哄,终于哄来这初次的云雨。
林瑯虽嘴上风流,可心里着实有些怯意。只把眼一闭,任唐玉树又扯开自己的腰带。
林瑯感受着唐玉树的动作,觉得自己如同即将入境一场从未体验过的绮梦。心头正生欢,腹部却滴答滴答地落下一点一点的温热的触感。
林瑯睁了眼,只看见唐玉树光着膀子却掩着口鼻。
被抹成一片的殷红血色,在他手背上触目惊心地晕开。
☆、第五十回
第五十回温语间相续陈滩梦 笑谈里互望少年人
这场虚惊差点把林瑯吓到魂飞魄散。
结果这次大夫连药方子都没开,只笑着对林瑯道:你且不必担心,丁点儿问题都没有。之前颅中的淤血早就化干净了,现在唐公子结实得很!
林瑯眉头才平下三分,却还是追问:那他怎么无端流鼻血呢?
唐公子正是血性年纪他看着了什么想着了什么,老朽哪能晓得这鼻血只是身体健康,阳火旺盛之故唐公子是时候该找媳妇儿了。
林瑯听罢,缓了心头焦虑,又实在忍不住发了笑。
送走大夫后两人躺回了榻上去,唐玉树拍着林瑯的背替他散去余惊,道:我壮得像头牛,你别老担惊受怕!
我是怕你死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林瑯嘴上强硬着,却拱进了唐玉树怀里抱得紧紧:你以为我舍不得你啊!
唐玉树早了然了林瑯心口不一的毛病,只逗他道:阳火旺盛是啥子意思?怎么救?
憋死你的意思!林瑯嘴上还是强硬着,却抬了头去吻向唐玉树。
嘴上说着死,可人毕竟还是得救。
具体施救过程,此处不可尽述。
且说翌日,金陵城华灯盛放。林府里聚拢了一群人喝茶闲话。
自过了年至今林瑯也没回来过。林老爷修书问去了,回信却说元宵节也并不打算回来。
看完回信,林老爷磕着龙眼跟众人骂道:这野种!就是死外面儿,老子横竖也不管了!
骂是骂着,嘴角却几乎要咧到了耳朵边儿。
客人发问:贵公子是做什么营生呢?
林老爷端起一副苦恼的做派,言辞中却尽是炫耀:嗨开了个什么小破酒馆儿!买卖挺好这不,大年夜就跑回去了!今个元宵也不肯回来说生意忙得腾不开手!
引得一众商贾大鳄将话题转了方向。
这年头投资餐饮不错,你家公子有眼力见儿!
确是!
说起餐饮业来,你们知道吗?金陵边儿上那个陈滩镇,开了一家馆子!光靠着那个馆子,陈滩今年春节期间的游客量涨了多少!
是那个点绛唇吗?《江南月报》上都写了。听说那馆子开在一处别院,前后有几十亩大,摆满满当当的桌子,客人多的都招呼不过来
提起那个点绛唇老朽正好借职务之便,向众位提供些门道儿林老爷寻声看了去,开口的原是鸿胪寺卿秋大人,只听他缓缓说起这个所谓的门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