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2 / 3)
一进船舱中的房间就消失了。
被留在天雪舟甲板上的叶仓和娄江面面相觑,一时间有些无法理解事情是怎么峰回路转的。不过非要说的话,娄江有种啊,算了,又是这样的身经百战感眼角的余光瞥见叶仓一脸严肃地站在旁边,他微妙地升起了点过来人的成就感和骄傲。
放心吧。娄江觉得自己有必要指点下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叶仓,不渡和尚是佛宗的佛子,他们不会真把人杀了的少阁主虽然胡来,但这点还是能保障的。你也不用太担心
叶仓奇怪地看了娄江一眼:我没担心这个啊。
你不是担心这个,你一直盯着船舱的方向看干什么?
我是在想要不要去帮忙,叶仓理所当然地说,不是说那什么渡和尚是佛宗佛子吗?修为肯定比师祖他们高。要是真打起来,师祖打不过怎么办?要是师祖被揍了,我却袖手旁观,回头太乙考品行肯定要扣分的吧?
娄江沉默地背过身去,任由冰冷凛冽的长风拍在脸上。
他为什么会觉得一个二缺和自己同为天涯沦落人?他沦落个屁!他分明就是迫不及待地加入了二缺的队伍!
左月生又把之前那块玉牌摸了出来。
他注入灵力的时候,老老实实蹲在地上的不渡和尚看得眼睛都直了,连连称赞:左施主好财力,这是封默阵的界石吧?贫僧也曾听过这东西,据说一块要卖雪银三千两左施主,贫僧观你与我佛有缘。
滚!左月生铿锵有力地回他。
和尚,你化缘化错人啦。仇薄灯轻声慢语。他没个正形地斜坐在太师椅上,把一枚白荪三清丹碾碎包在帕子里,放在鼻前来回晃动,以此对抗不渡和尚身上又酸又臭的味道,别看这左施主心宽体胖,其实是属貔貅的,只进不出,想从他手里敲诈东西,你倒不如去登天。
听仇薄灯这么好声好气,一旁的左月生和陆净对了下眼神,心里都觉得这秃驴活不过今天了仇大少爷心里越是憋着坏,脸上向来就越是笑意盈盈,春风化雨,阴得狠。
也不知道这和尚哪句话触了仇大少爷的真火。
秃驴。
陆净清了清嗓子,摆出凶神恶煞的样子,对不渡和尚虎视眈眈。
你刚刚提九龙鼎什么意思。你知道些什么?说!
哎哎哎,这个嘛。不渡和尚盘膝而坐,一手捻着佛珠,一手放于胸前,要多正直有多正直,贫僧绝对不知道药谷谷主的九龙鼎被人磕坏了一条龙头。
什么!
左月生惊呼出声,看陆净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史无前例暴殄天物的败家子。
陆净白白净净的脸瞬间就红了,支支吾吾:我就是想试着练个丹,结果它就炸了,我也没想到那龙头那么不经磕。
哎呀呀,无妨无妨,不渡和尚笑嘻嘻地,天地宝物要成珍奇,不都要遭一次天劫嘛,贫僧观这就是九龙鼎的劫数了。不过嘛,贫僧听说,药谷谷主至今还在悬赏一个不知名的贼人赏金仿佛是一万雪银来着?
仇薄灯哦了一声,恍然大悟。
想来陆净离家出走除了要找还魂草外,这九龙鼎之劫也是个重要的原因。
左月生喃喃:一万两,不过分啊。
陆净反击:秃驴!三生花又是怎么回事?
左月生的声音戛然而止。
三生花嘛,想来诸位略有耳闻,最近几年山海阁与佛宗有些摩擦。不渡和尚娓娓而谈,不过想来,诸位不知道数年前,山海阁阁主拜访我宗性空禅师,恰逢金佛池中的三生莲开花,阁主见猎心喜,欲向禅师求一朵。禅师不与,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当夜金佛池就糟了贼,性空禅师怒而与阁主反目,不过究竟是谁把三生花摘走的,哎呀就是桩悬案了。
仇薄灯和陆净齐齐看向左月生。
左月半同学,仇薄灯捏着下巴审视他,怪不得你这几年一直被流放呢。
原来是让亲爹背了这么大一口黑锅,想来左阁主定然十分懊恼,自己怎么就只有一个儿子?
至于仇施主
不渡和尚把视线移向仇薄灯。
左月生背在身后的左手扣住了三枚灵气流转的珠子,陆净反在身后的手提着把短刀,刀悄无声息地滑出鞘。仇薄灯笑吟吟地等着不渡和尚的下文,太一剑在这秃驴的背后无声无息地悬浮着。
贫僧不才,猜给您戴上这夔龙镯的人,恐怕与百氏此番南伐有那么点千丝万缕的关系不渡和尚一扫眉眼中的猥琐,宝相端庄正气凛然,一万两雪银,贫僧立刻前尘尽忘!一万两黄金,贫僧马上请师父亲自批八字,保证太乙绝对不会干那棒打鸳鸯之事!怎么样!
啪。
左月生险些把三枚蕴灵珠直接捏碎在手里,陆净差点一刀捅到自己的后腰,太一剑猛地向后仰。
秃驴眉飞色舞。
宁毁一座庙,不拆一桩婚,是不是特别划算!左施主和陆施主也可以考虑一下,再加点银子,贫僧除了前尘尽忘,还能让龙首复生,三生花重开!如何?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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