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8)(1 / 3)
不确定。
不确定你拖我烤了这么大半天太阳?老天工呛了一口烟。
左梁诗那边的消息,应钟今天早上出了一趟山海阁。君长唯怀抱金错刀,微微眯起眼,眺望烛南九城,烛南海门位置百年一换,他就是最近一次参与换海门的人。如果,在烛南活动的荒使戏先生真的是你们天工府的叛徒谢远,凭他在阵术上的成就,他要是想在烛南做点什么,绝对不会放过海门大阵。
听到谢远这个名字,老天工的神色骤然冷了下来,握着窥天镜的手,手背青筋暴起。
行了行了,别这么早就一副要吃人的样子,君长唯拍拍他的肩膀,一个五千两黄金呢,败家也不是这么败的不过我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喊你来守海门,就是碰个运气,顺带帮忙判断一下玄武情况怎么样。
左梁诗那老小子喊你干的活?
是啊。君长唯叹气,这活,算是一个比一个麻烦窥天镜借我用用,我得盯着点那小子。
云台。
甩竿的时候,仇薄灯把线放太长了,鱼线不小心缠手上,还卡进了夔龙镯的细鳞里。他试着解了两下,越解越紧,不得不放弃。师巫洛站在他身后,俯身帮他解开,从背后和远处看起来像把人环住,其实他们什么都没做。
直接弄断好了?
仇薄灯半举起手,方便师巫洛解线。
不用。
师巫洛修长的手指穿过细线,雪蚕丝线陷进仇薄灯明净如雪的肌肤,轻轻一扯,线擦过仇薄灯的掌侧,卡在夔龙细鳞里的一小节线掉了出来。其余的线跟着一松,散在仇薄灯腕上,轻而易举地抚了下来。
解开了。
他刚要松手,视线微微地一顿。
几道浅红细痕留在仇薄灯腕上,仿佛雪地里迤逦的红线。
原本要离开的手指覆盖过那几道红痕,略微用了点力道,慢慢地按过。小半段还挂在仇薄灯腕上的蚕丝绕过两人的手。
仇施主
远远地传来一道欢天喜地的声音。
专心致志研究细竹架的陆净一个纵身虎扑,一把掐住半路杀出来的不渡和尚的脖子。
不渡和尚修为远高于他,竟然没能躲过这一击!
陆、陆施主?
不渡和尚一边奋力掰他的手,一边惊恐地挤出声,心说难道三位有钱的施主想要翻脸,赖掉昨天晚上许诺的三百两银子?可陆公子这一脸凶神恶煞,简直就像是和他有什么不死不休的深仇大恨!这、这又是怎么回事?
陆净面目狰狞。
只差一点啊!!!
只差一点就能偷瞅见仇大少爷对某个人的举动是什么反应了!
只差一点就能知道仇大少爷和十二洲第一凶刀的关系进展到哪里了!
他冒生命危险在那边装了半天的石头,眼看就能得到正主的盖章,结果全被不渡秃驴的这一嗓子给喊没了
陆净掐死不渡和尚的心都有了。
少阁主?
娄江站在栈道上,直接无视了掐在一起的陆净和不渡和尚,把目光投向左月生。
被他喊到的左月生一个激灵,心说姓娄的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时候来,可真他娘的会挑时间。拿眼角的余光往另一边偷偷一瞅,发现仇薄灯已经站起身了,某万年一出的疯子平静地站在他旁边。
还好还好,没拔刀。
左月生松了口气,将拿了半天的竹架搭好,麻溜地站起身,刚要中气十足地训斥娄江,就听到一道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啊啊啊伴随着鬼哭狼嚎,一道灰青的身影带着呼呼风声,从竖直的崖壁上手舞足蹈地栽了下来。
刚要走过来的仇薄灯退后一步。
砰
灰青道袍的人正脸朝下,结结实实地拍在了云台上。
肉身撞石的声音惊得另一边的陆净手为之一松,不渡和尚借机把自己的脖子拯救了出来,逃到了另一边去。
小小道就就说了定有血光之灾
摔成一张饼的人颤巍巍地举起一只手,又啪地一声掉了下去。一顶破斗笠晃晃悠悠地从天而降,不偏不倚,正正好扣在他后脑勺上。
四下俱寂。
半晌,仇薄灯看向左月生:你们山海阁,哪来的这叫花子?
喂喂喂,别什么杂七杂八的玩意都往我们山海阁塞啊,左月生不满地叫了起来,我们山海阁哪来的牛鼻子道士?娄江,你咋把这种一看就是来打秋风的家伙给领过来了?
少阁主,他是
娄江压下扭头就走的欲/望,尽职尽责地开口。
他啊,不渡和尚揉了揉脖颈,晃悠着过来了,毫不客气地踹了地上的饼人一脚,十次卦九次岔,还有一次卦直接砸。乌鸦嘴一个。
烛南这回要热闹了。
君长唯放下了手中的窥天镜,神色格外古怪。
啥?老天工正在忙忙碌碌地组装一件护腕,听到他的话,抬头看傻子般瞅他一眼,你们太乙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