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2 / 3)
“怎么说?”
“如果两人在家中真闹到你死我活的境地,那么五少爷死了,老爷自然而然会将怀疑的目光放在他身上。如此一来,死了对手,自己又被老爹不待见,到头来岂不是得不偿失?”宋朵朵耸耸肩:“当然了,如果那个人是个憨憨,当我没说。”
萧淮北神色一凝,忽的抬手在她额上敲出了一声闷响:“没大没小!”
额头有些疼,宋朵朵下意识揉着,脸色不悦:“我又没说大人!”
萧淮北凤眼圆瞪:“你没说过?”
宋朵朵愣了愣,蓦地想起她确实说过萧淮北是个憨憨的话,偷偷白了他一眼,嘟囔道:“多长时间的事了,大人才想起来报复,还不承认自己是个憨憨。”
“你——”
车厢外马儿一声嘶鸣,马车也随之停下,宋朵朵借着惯性直接起身,连马凳都来不及等马夫去搬,一跃就跳下了马车,而后,如同一阵烟儿似得,跑的飞快……
…
天刚放亮,萧淮北就被赵齐态急促的叩门声吵醒。
萧淮北一个鲤鱼打挺的从床上坐起。
得了准的赵齐态一阵风似得进了房:“大人,又有人死了。”
睡眼惺忪的萧淮北愣了一瞬,蓦地来了精神:“你说什么?”
赵齐态神色凝重:“小的根据宋小师爷的指点,去找为朱老夫人占卜的算命先生前来问话,谁知那算命先生一夜未归,今晨有人在朱府的后巷发现了他的尸体。”
接到消息的宋朵朵匆忙赶到萧淮北的门外,一听之后,忙问:“怎么死的?”
赵齐态道:“仵作说,是勒死的。”
朱府后巷?
看来此人就是在朱府喜房内作法之人,如今却横死后巷,难道是被人杀人灭口?
宋朵朵神色凝重:“朱老夫人怎么说?”
赵齐态一脸为难之态:“那妇人刁钻的很,只会斥责我等办事不利,不能为她儿伸张正义,还……”
萧淮北此时下了榻,展开双臂被婢女伺候着穿衣,听他话有停顿,不由追问:“还怎么?”
赵齐态颔首道:“还骂您……”
萧淮北脸一沉:“说!”
赵齐态:“骂您昏庸无能,不配做一县之主,并扬言要书信一封给京中本家,让本家的人请京兆府尹的大人前来断案。”
衣服穿戴整齐,萧淮北又接过了婢女拧好的毛巾仔仔细细的擦着脸,听了赵齐态之言,淡漠的脸上,竟忽而扬起了一抹笑意:“这朱老夫人不愧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了,看人还是挺准的吗。”
赵齐态愣怔一下,本以为萧淮北说的气话,但听他语气轻松,脸上也不见怒色,不由挠挠头:“大人?您不生气?”
萧淮北呵呵一声:“本官生什么气?是她死儿子,又不是本官死儿子!”
赵齐态想了想,倒也有几分道理。
萧淮北又问:“本官差点忘了问了,这朱家的本家是做什么的?竟然能请来京兆府尹来断案?”
赵齐态恭敬回:“回大人,朱家本家是锦缎商人,朱老夫人之所以这般嚣张,是因为每年皇宫的锦缎大部分是由朱家提供,如此一来,能结识了朝中的贵人不足为奇。”
萧淮北嘴角一扬:“原来是这样。”他默了默,看着门口候了许久的宋朵朵一眼,见她表情呆呆的,问道:“师爷在想什么?”
突然被点名,宋朵朵也只是歪了歪头:“天阴,怕是晚点要下雪,大人记得多穿点。”
萧淮北哈哈一笑,走到她的面前:“瞧你发了半天的呆,还以为你在想朱家的事。”
“我只是觉得朱老夫人的态度有些奇怪,像是在掩饰什么似得。”宋朵朵认真道:“看来赵大哥昨夜寻朱府下人问话的行为,让朱老夫人感觉惶恐,她一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怕被问出什么,所以才会虚张声势。”
朱老夫人只关心杀他儿子的凶手,若是衙门问起了她儿子以外的事,她可以不关心或者不满,却不该说这等混账话。
朱家本家只是商人而已,朱家本家哪里来的那么大颜面,能请来京兆府尹坐镇?更何况北崖县距京千里,眼下又是年关,京兆府尹吃饱了撑的才会管他们家的事!朱老夫人怕是伤心过了头,在这痴人说梦呢。
萧淮北微微一笑:“既然要变天,那就更该吃点东西在忙了。”说着,下巴一努:“师爷陪本官一起吧?”
宋朵朵不敢托大:“朵朵已经吃过了,大人您慢用,朵朵有些事还需和赵大哥商议。”
“那行吧,”萧淮北也不强求:“那本官就去用饭了。”
二人目送了萧淮北的离开。
赵齐态却漏出了不解之色,宋朵朵问:“赵大哥在想什么?”
赵齐态道:“以往有了官司,大人都十分积极,怎么如今出了命案,大人反倒看起来漠不关心?”
宋朵朵:“许是大人嫉恶如仇吧!”
说完,走了。
朱家人为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