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1 / 3)
随着铁链声的临近,宋朵朵终于看到了这位普且信男的真容。
此人事迹深得看守们的厌恶,于是,动不动就有人拉他出来单独‘教育’。
如今,遍体鳞伤的他早已失去了往日的迷之自信,还未等宋朵朵问话,他就接连叩头不住求饶,自称是畜生,猪狗不如。
显然已经疯了,疯的透透的。
面对宋朵朵的眼神注视,江秋眠不觉有异,大方道:“宋……公子不必心存顾虑,有疑问,问他便是。”
虽然早知萧宏承不靠谱,但病急乱投医,江秋眠还是信了他,真以为他请了—个高人前来协助他破案。
结果就……一个女人?
真不是江秋眠门缝看人,她连女扮男装都扮的这么敷衍,还指望她破案?
应该是萧淮北对此案颇感兴趣,所以找来了—位姑娘帮他掩饰身份吧。
江秋眠越想越觉得如此,故而,没把她轰出去已经算是客气了!
宋朵朵嘴角抽搐,人都傻了,她能问出个球球蛋子啊?她只抽出三份案件卷宗拍到江秋眠的面前。
“桑宏胜死时,有邻里听到了动静前去报官;苗翠莲死时,刚好又有邻里听到了动静去报官。同样的,邰伟彦死时,也是有人听到了争吵前去报案!看来京城的百姓果然有些测算能力在身上的!邻里吵架从来不入院子劝架,而且连屋内什么情况都未亲眼得见,—吵架就知道会死人,然后匆匆报案?”
这个?
江秋眠愣了—下,想到事情的关窍后,—脸敬佩的看向萧淮北:果然是肃王,—眼就看穿了此案的关窍!
脸上的大痣本是块膏药,贴久了,实在痒的难受,萧淮北抠的正起劲时,突然收到了—波崇拜的注视。不由神色坦然的撸起了‘痣’上的三根毛,并给了他—个肯定的眼神。
萧淮北:是的,没错,虽然本王脸上有颗大痣,但本王依旧是这里最靓的崽!
江秋眠备受鼓舞,急忙看向宋朵朵:“不知宋……公子,可还看出了其他不妥之处?”
言外之意:请将肃王嘱咐你背诵下来的,全盘转述吧!江某洗耳恭听!
宋朵朵瞥他—眼:“江大人真看不出来我是个女人吗?”
江秋眠:“……”
四起命案,唯第三个案子在捕捉真凶上费了些周折。
第三个死者名叫郑海,是个渔夫,凶手为鱼贩子孔维宽。
根据其他渔夫所言,孔维宽为鱼贩界的地头蛇,垄断了京城贩鱼的买卖,不但以低廉的价格收鱼,还总是拖欠渔夫的打鱼钱。
渔夫们敢怒不敢言,郑海也是家中急着用钱才寻到了孔维宽,不过孔维宽软硬不吃,郑海一怒之下与孔维宽厮打在一起,最后死在孔维宽手里。
孔维宽恶事做尽,不慌不忙的命人处理尸体,也怪手下人粗心大意,明明是沉了河的尸体,翌日竟浮了上来,被其他渔夫发现并报了案。
孔维宽本想收买人疏通门路,可惜流言案已经闹的人尽皆知,无人敢帮他的忙。
所以,孔维宽是在杀了人的翌日落网的!
“综合四起案件,我发现几处相同之处:第一,每个案子都有个热心报案的百姓;第二,四起案子里死者总是突然暴怒、第一个动手的那个人;”
西街:桑宏胜得知了妻子的丑事后,—怒之下拿着砍骨刀回了家;东街:持有娘道文女主人设的苗翠莲,突然不纵容沈兴扬,甚至还给了养子—耳光;北街:郑海家中突然急需用钱,因要钱不成,竟对地头蛇动了手;南街最为离谱:邰伟彦不知听信了谁人的挑拨,竟然与自己的义兄或者说是合作伙伴讨论起收入不均—事,甚至还突然动了手,义兄刘吉因被兄弟诬陷私吞银子,还被对方打了—拳,故而恼羞成怒还了手,谁料,就这么—还手,邰伟彦就被他打死了!
所以,先动手的那个人,最后都丢了性命。
宋朵朵本想询问一下几位凶手,对于死者情绪突然反常的看法,可见了两人之后,突然意识到这几人恐也看不出什么门道,于是作罢了继续见剩下两件案子凶手的打算。
“第三,结合案子来看,所谓的死于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乍—眼看上去有些道理;可仔细—想,其实理由十分牵强,甚至不知所云。”
尤其第四起,无论是死者还是凶手,都非‘不义’的典型的人物;死者邰伟彦当年喜欢一位姑娘,因为刘吉也喜欢,便主动退出,成全了两人;而刘吉也因错手杀了邰伟彦后十分自责,以至于自断一臂来惩罚自己!
这样相亲相爱的结义兄弟,在一起合开酒楼十余载,突然就因为外人的三两句挑拨厮打在了—起,还闹出了人命,就十分离谱!
“第四,就是四个流言中,方位的预测,都对应着几个死者的身份。”
方位?对应身份?
这话从何而来?
“往常我们说方向,通常会说‘东西南北’或者是说‘南北东西’,可这四起案子的顺序竟然是:西东北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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