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庶女只想长命百岁 第104节(1 / 4)
二人均站起身来,萧嘉煦往门口走了两步,忽然又回头来,“登门求娶,我是诚心诚意的。你若愿意,我明日会带着我阿娘留给我的金簪上门……”
没等他说完,包间的门被人从外头一脚踹开,贺时年衣衫上一层灰尘,是一路匆匆打马而来落下的,他呼吸有些急促,也不知是累的还是恼的,只冷冷对萧嘉煦道:“打一场?”
“我可不和你打,我这身子前些年在武道上有所疏忽,你都这样了我和你打再输了,岂不是很丢人?”萧嘉煦耸了耸肩,贺时年堵住了门,他就大摇大摆地转身往回走了两步,来到锦心身前,抬手要拍她的脑袋。
婄云的速度可比他快,他手没伸到锦心跟前便被婄云截住,萧嘉煦顺势收回手,甩了甩袖,带着笑道:“我好歹也是你家主子的义兄,如今连头都拍不得了?”
锦心看了看贺时年,冲他安抚地一笑,然后回望萧嘉煦,“有意思吗?”
“好吧。”萧嘉煦甩袖叹气,“我走了,祝你们二人,今生都能到白发时。”
最后几个字他说得很郑重,立在中间,侧身看着二人,倒真有些像哥哥的样子了。
贺时年走到锦心身边,握住了她的手,“会的,我与阿锦,一定白头偕老。”
萧嘉煦低头轻笑一声,没再说什么,向门口走去,将要出门的时候忽然扭过头来,看向并肩而立的二人,“阿锦啊,好好吃饭,瞧你这小矮子,都十三四岁了吧?你前世可不是这身量。还有你,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仔细着。”
锦心太阳穴直跳,贺时年紧握着她的手,淡然颔首,“我自己教出来的孩子,自然知道他的。多谢关心。”
萧嘉煦轻轻“哼”了一声,最后甩了一次袖,嘟囔一句:“这什么玩意,一点都不利索。”
笑话,谁没事闲的拿袖子挽剑花似的玩?锦心抬手揉了揉自己眉心,刚要开口,却听萧嘉煦带着笑的声音,“保养好身体,不然……你家的丧家之犬,咬人可疼得很。”
第一百一十一回 “今夜给我留盏灯”……
贺时年被萧嘉煦这话招得有些不太乐意, 不过相识的年头多了,他也清楚萧嘉煦说话就是这个损货色,倒也没将不满明明白白地摆到脸上来。
而且萧嘉煦的话乍一听虽然不好听, 但确确实实是叫锦心保重的话。人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是伸手不打对他媳妇好的人。
这会他便只扣住锦心的手, 与她十指相扣, 淡然道:“我自会照顾好她的。”
反而是锦心面色迅速冷凝下来, 目光落在萧嘉煦身上, 隐隐带着些警告的意味。
她此时一抬手,这栋三层小楼中将会迅速响起布满急稳有序的脚步声与兵刃出鞘的声音。
萧嘉煦一贯是个能屈能伸的好汉,此时冲她眨眨眼装模作样地作揖,半是抱怨半是哀怨地道:“我千里迢迢给你扛了一兜子药来,还受了你半碗‘茶’, 如今打趣一句都不得了?罢、罢……”
锦心神情凝重地向他道了谢, 又道:“我一贯护短得紧, 您是知道的, 还望见谅。”
萧嘉煦摇摇头,长叹了一声, 似是想笑一笑,到底没能够翘起唇角来,最终只冲他们两个摆摆手, 摆出了几分郑重的语气, “诸位,江湖路远,各自珍重,来日方长。”
“江湖路远,各自珍重。”锦心与贺时年亦郑重向他还礼, 萧嘉煦定定看了他们两个一瞬,张了张口到底什么都没说,转身走了。
转身时衣摆纷飞,这广袖长袍倒真被他传出几分飞扬不羁的感觉来。
三更的梆子敲过了。
这个时候,锦心的身子已有些熬不住了,贺时年顾不及先与她一叙多日别离之情,忙扶她在包间内榻上坐下,荀平布置周全,包间内一应用具凡是带锦垫套子的通通换了崭新的,锦心坐下后他又将净水涮过的新茶碗递给婄云,屋子角落里小炉子上温着一壶热水,婄云斟了一茶碗来递与锦心与她润喉。
贺时年目光一寸寸地仔细打量着锦心的眉眼面庞,半晌无言,也不知是喉咙还是心口里堵得慌,哑声道:“怎么瘦了这么多?”
锦心捧着这谁,半带打趣地道:“为伊消得人憔悴啊。”
贺时年一时也不知是想哭还是想笑,脸上表情一时复杂极了,嘴唇是抿着的、嘴角上扬着的,锦心抬指轻轻按住他的唇,“倒是仗着一张好脸……可再好的脸也架不住这样用啊。”
贺时年终于忍不住用力抱住了她,瘦削的身子搂在怀里硌得他心里一块软肉被刀子割一样生疼,他想说我不走了,就留在这里陪你,咱们好好养病,日后还有许多许多的年月,等着咱们一起走过。
只是启唇半晌,张口无言,只有凝噎。
还是锦心无奈地轻轻叹了一声,先是低嗔道:“我手里还端着热水呢,你也不怕浇你身上。”婄云伸手来将茶碗接去,锦心才搂住了贺时年,缓缓拍了拍他的脊背,带着笑,声音低低地道:“可见是长能耐了啊,连我都瞒着……先斩后奏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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