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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4节(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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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萧护的功绩和委屈,一一道来。

女子骄傲到尽数隐藏,是机会就出来的地步,孙珉把这段话一直记在心上。

萧护抛了一个怎么说呢,叫骨头吧。

群雄诸鹿,九洲问鼎,说白了,好似抢根骨头是的。不过这骨头,叫天下,叫王权,是根最大的骨头。

临安王就更担心以后不能通信。他还是放不下身段主动和萧护通信,不是才对他道歉过,那萧夫人的再来信就至关重要。

潘侧妃顺利地完成这一步,是为她自己能一直争宠的私心。而临安王松一口气,路上就对侧妃更加的宠爱。

潘侧妃难免想歪,沾沾自喜,结交一些人果然是必要的。只可惜王一和张平,竟然死去。而萧护追究英武郡主的事,咬住不放,弄得孙珉也不能再说王一、张平和将军的死。

他只能咽在肚子里,正难过时,萧护又给了他一个希望,让临安王觉得可以平衡。

古来追逐王位的人,都是死了一批又一批人的。

另一条官道上,景色更美。重重叠叠的红叶、古樟、绿杨等树,染出不同的色彩。春三娘换上新做的衣服,束发戴个大帽子,马上放着沉重的包袱,用力打马:“驾!”

她早就问过萧扬,奔出一百里左右,就不再是萧护地方。

另一边也是城池,中间有界碑。

看着那界碑就要到了,斜次里一匹马悠悠而出,一个人在马上笑容满面:“小春儿,你哪里去?”

九爷萧扬漫不经心地在马上。

“啊!”

春三娘尖叫一声,急切间唯一能做的就是带马转身。才走两步,就想到转身就是往回路上走,又带马往官道两边去。

一声唿哨,如大雁长鸣。

座下的马忽然一个转身,直奔着萧扬而去。

任由春三娘鞭打,那马反而用力颠簸,差点儿把春三娘颠出来。

萧扬大乐:“让我告诉你,这马是军马,你家九爷我,就是训这个的!”萧扬是主持阵法的人,训人也训马。

☆、,再次有孕

马由哨声到萧扬旁边,春三娘自知必死,却又不能硬起腰板,面色惨白,直勾勾瞪着萧扬。一个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让萧扬拿下,堵上嘴,横放自己马上,拎起春三娘包袱,九爷咧嘴:“你的家当不少!”

不打开看,也放自己马上,一个人带着两匹马转回城中。

家门前下马,一个人过来迎接:“九爷回来了?”萧扬把春三娘脸扬起来,哈哈道:“贱人,你看看这是哪个?”

那个牵马,回眸一笑,四方脸,快四十的年纪。春三娘直接吓傻,嗓子里格格作响,苦于堵上嘴说不出话。

这就是卖军马给她的老兵。

春三娘这才知道萧扬早就盯自己梢,苦水涌了一嘴,添在堵嘴布上。

萧扬下马,拎起春三娘直奔府中。后面老兵帮着牵马,把马上包袱送进去。

女眷们在院子里,在房间里,都看到九爷拎包袱似弄个人进来,没看到正脸儿,都来凑热闹:“是奸细?”

“肯定是的。”

“去看审人。”

贺二姑娘最淘气,唤着女眷们都过来看。萧扬带着春三娘直奔后院子,在棺材面前放下她。怀中出一把尖刀,春三娘惊得缩身子后退,见尖刀过来,解开她手中绳索,取出她嘴里布巾,春三娘才得自由就呼一声:“九爷,饶命啊。”

“贱人,我本该城外杀了你,不管野狗吃了你!”萧扬这个人,从来是笑嘻嘻,笑容满面。今天面上还有笑容,眸子里却有针扎般一闪过去,再就不当一回事儿的恢复自如。

他心里暗骂,贱人!你让老子丢人。

你不想跟老子,以你烟花女子的性子,直说一声走人就是,为什么要干出奸细的事?老子不曾亏待于你,把你从难民中救出来,你不从也可以,偏要给老子脸上抹黑!

萧扬手一指:“贱人,你对不起我,我还给你备口棺材!”他颠颠儿着一只脚,尖刀早收起来,负手西风中慢条斯理地喊:“明铛儿,把屋里阁子上青花瓷里酒倒一杯出来,小心着,别洒地上,也别用手去碰!”

明铛取来,萧扬让把酒放在棺材板前面,女眷们也到了,在后面好奇:“这不是春氏?”

“看她怪怪的,果然是个奸细。”

对话的是翠姑和腊梅,也跑来看热闹。

又有十五奶奶杨氏的嗓音:“看她平时就不爱出来,只缠着爷们,怎么还不知足?”吕氏对祝氏板起脸:“九弟妹,你怎么不管教?”

祝氏讪讪红着脸,才说一个是字,萧扬对吕氏赔笑:“三嫂,我的事她怎么敢说话。”祝氏感激地看了丈夫一眼,吕氏莞尔:“九弟倒也知道自己。”

十五奶奶杨氏从来诙谐:“呀,这叫自知之明。”

大家一起笑,笑声激怒春三娘。她一跳起来,女眷们中贺二姑娘、明铛往后退一步。吕氏杨氏最近从丈夫习武,沉下面庞,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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