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和江赋在后,走了一段,江赋问沈故,刚才陈军问的是什么。
沈故怕被前面三只听到,悄悄把江赋往后拉一点,小声地和他解释了什么是上颚写粪。
江赋果然笑了起来,然后他摇头道:“不好操作。”
沈故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问完两个人冷不丁对视一眼,沈故立马懂了。
沈故忍不住问:“你今天真的是第一次亲别人吗?”
说完他立马觉得不对,马上又补了句:“我是夸你,没别的意思。”
江赋:“得到认可了?”
沈故偏开脑袋,给江赋竖大拇指。
江赋摸沈故的头:“当然是第一次。”
沈故哦了声,突然想到了什么,道:“我可不是第一次。”
江赋瞬间顿住:“什么?”
沈故把笑忍着,比个耶:“今天我是第二次,之前有过一次。”
江赋不会走路了,笑容也没了:“和谁?”
既然江赋不走,沈故就稍稍绕到他面前,看着他道:“20号早晨,7点26分,我把一个男孩子亲了。”
江赋一开始还没拐过弯来,眉头直皱,后来渐渐的,好像恍悟过来了。
“我?”
江赋话里十万分的不可置信。
沈故终于笑了起来:“啊。”
江赋又愣住了,看着沈故,但好像又没在看沈故,大概在想那天的事。
然后他突然一个伸手,环住了沈故的脖子。
“哎呀哎呀,干嘛啊。”
江赋闷闷得笑了,或许还有其他情绪:“你气死我了沈故。”
沈故:“干嘛啊,气什么?”
江赋却不说气什么,但大概是真的气到了,竟然不管不顾光天化日就凑了过去,咬了一口沈故的下巴。
“痛痛痛。”
江赋只轻轻咬一下就放开了,然后自顾自笑起来。
“干嘛咬我?”沈故问江赋。
江赋不说话。
沈故:“跟我道歉。”
江赋:“对不起。”
沈故立马笑起来。
好吧,咬就咬了。
“疼吗?”
江赋问。
其实不疼的,但你要是问了……
沈故哭腔都给你装出来:“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