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述躺在床上,脸红得厉害,眼睛半睁不睁的。
她走过去推了他一下:“你怎么了?是不是中暑了?我陪你去看医生。”
他缓缓睁眼,望见她,眼底像有星火晃动。忽然,他笑了,抬手一翻,就将她压在了床上。
“喂——你干什么!”相思又羞又恼,脸红得像晚霞,“快起来,我带你去卫生所开点药。”
话还没说完,他已经吻了上来。
这个吻不温柔,甚至带着一点蛮横和委屈。他像是终于等到了她,又像是在用力证明点什么。她挣扎着想推开他,却被他按住手腕,举过头顶,动弹不得。
他力气极大,两叁下就把她扒了干干干净净,自己身上也一丝不挂。赤条条的小人儿,像是待宰的羔羊。
相思又羞又急,不明白他要做什么,但是心里头很害怕,她呜呜咽咽哭着,反倒让周述更加心猿意马:“第一次见你就想这样对你。你说,这么漂亮的小公主要是被我肏坏了,会怎样?”
他眼神虽有些涣散,却透着灼热的温度:“有人这样玩过你吗?你总是这样含羞带怯地看着别人吗?只看我好不好?只看我。把你关起来每天都干你,干大了肚子看你家里人说什么。”
“你就在这儿给我生孩子,听话,说你喜欢被我肏,嗯?”
“你跳舞的时候穿的那件裙子真好看,但是我更想看你不穿衣服跳舞……”
相思哪里听过这种话,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便被他贯穿了身体。
肉棒挤在里头,夹得周述头皮发麻。可这是在梦中,小仙女会哭会说疼,唯独不会被欺负坏,只是今天小仙女怎么不乖乖被他肏了?
他便也不怎么怜香惜玉了,完全发泄着胸口的闷气。他是地主家下叁滥的野孩子,她则是枝头月,他们根本就没可能。
她来的第一天,他站在人群中一眼就瞧见了她,心口有些快速的跳。他从没见过那样漂亮的姑娘,干干净净,明媚天真,想起来小时候从妈妈那里听说的神话传说,该是嫦娥仙子吧。再见面就是她去干活,笨笨的,总也做不好,扁着嘴,泫然欲泣。
他已经很累了,最脏最累的活都交给了他,可他还是走过去沉默地将她的活儿做完。
她喊他,他不敢回头,自己一身脏兮兮得,怕她露出嫌弃的表情。
后来她被蛇咬了在自己家留宿,他想了很多该给她做的东西,却又觉得她肯定瞧不上。
荔荔把糖分了一块儿给自己,他不敢吃,他怕吃完了,她便走了,最后便像是一场梦,什么印记都没有。
周述在她身上发泄了好几次,肉棒进进出出,带出来鲜艳的处子血印在床单上,他抱着她,说了好多不着调的话,吸吮着嫩肥的奶子,啮咬着红艳的小奶尖,听着她哼哼唧唧,一边说疼,一边说痒,娇滴滴得,又软又黏糊。
等相思再醒来,窗外雨淅淅沥沥地下着,黄昏的光线从破窗缝隙里渗进来,屋子里昏昏沉沉的。她觉得浑身像被碾压过,尤其是腰,酸痛得几乎断裂。眼皮发沉,连睁眼都费力。
正想动一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
是周述。
他站在门口,神色不安,脸色苍白得吓人,眼底却带着明显的疲惫和紧张。
相思脑中瞬间回忆起了白天发生的一切,脸一下红透,随即蜷缩进被子里,抱紧了自己,警惕又哀怨地望着他。
周述咽了口唾沫,脚步迟疑地走了几步,把手里的搪瓷杯放在桌角,低声道:“你……先把红糖水喝了。”他顿了顿,声音发涩:“你要是好了,想去找村支书也好,想报警也行……我不拦你,怎么都行。”
相思咬着唇,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心里却五味杂陈,说不上是什么情绪。恨他?又好像恨不起来。怪他?可又记得他眼底的难过与悔意。
甚至,还有点羞。
她没有说话,只把头埋进被窝里啜泣。周述见状,低头转身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第二天一早,雨停了,空气里还带着泥土的潮气。
相思醒来时,坐在床沿发呆,一双眼睛空空的。
门又被推开,周述这次没说话,走上前,手一伸,把一团软乎乎的东西塞进她怀里。
她低头一看,是只小狗,毛还没长齐,笨笨的,圆头圆脑的样子,舔着她的手指,还呜咽着撒娇。小狗爪子上还放着一只小木雕,仔细看去,是个俊秀的姑娘,衣服和自己初来那天很像。
她眼眶红了,轻轻抚摸着狗狗的后背,声音闷闷的:“你昨天……弄得我好疼。”
周述站在她面前,低眉顺眼地说:“对不起,是我的错。你、你要打我吗?或者干脆去报警。”
相思飞快地瞪了他一眼,又别过头去,半晌才小声道:“我不打你,也不去报警了。但你得补偿我。”她吸了吸鼻子,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样继续道:“以后不许不理我,不许不和我说话,我去跳舞你必须去看,总之,我说什么你就得做什么。否则我让我哥和我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