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我,占有我,我希望你那样,你明明知道的。”
“还是说你始终认为,只要我们不发展到那一步,一切都可以当做没发生过?”
话刚说完,陆初梨怔住,他将唇印在她的唇边,只听到爸爸轻声和她说:“小梨,别把我想得那么坏。”
是了,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就算没有做到最后一步,那期间的所有东西都是存在的。
没人可以忽视,作为大人最不可以。
“我很愿意和你做,只是你真的做好准备了吗?宝贝?”
他仍旧在用很轻的声音问她,语气间难掩严肃,可话尾里面的称呼缱绻,像在勾她。
“爸爸。”陆初梨伸手向下,去解他的睡衣,用她说过千遍万遍的叁个字,轻轻回应他。
“我爱你。”
交集在一起的丝带被指尖轻易翻绕解开,男人赤裸的身体一览无余,陆初梨被面前的肉体刺激到,红着耳根挪开视线。
自此,再说不出什么冠冕堂皇的话,陆承德望进女孩眼里,用吻回应她。
“我也爱你。”
……
大灯被关闭,留下的台灯微光让陆初梨想起之前的事情,她脑子很乱,手上有些无措地去解自己睡衣的纽扣。
是因为激动还是什么?因为要做爱吗?
做——爱——?
她被这两个字暗藏的甜腻气息糊住内脏,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浅薄光晕下,陆承德的手覆上来握住她的手,一点一点帮她解,陆初梨垂下头,紧张地咽下一口唾沫。
此时他的亲吻不再强势,带着点安抚意味落在少女胸上,陆初梨觉得痒,无意识地往下一缩,被爸爸两手握住腰往上提上去,迎接他滚烫的身体。
吻一路向下,游移到腿根附近,敏感的女孩子早在这样的行为下吐出蜜液将小内裤打湿,他眯眼看去,只见布料中间的颜色深沉,不难想象身上陆初梨的心情。
“插进来,求你了爸爸,插进来,不要那些”
这样太慢,她受不了的,受不了所谓前戏,她现在只想占有他,或者被他占有,什么都好。
陆承德没打算听她的话,一手扣住女孩子的脸颊,另一手从她内裤伸进去,紧紧贴在她身上接吻。
“乖,别急,嘶也别夹,慢慢的,小梨,要慢慢来”
男人的语句几欲被喉头的喘息打断,他一边指奸身下的女儿,一边用满怀情欲的吻带动她,靠得太近,陆初梨清楚听见他呼吸落在自己耳膜,性感得要命。
是故意这么喘给她听的吗?这种压抑的喘息声简直要了她的命,更何况她的小穴还在咽他的手指,欲求不满地吞绞他。
看上去是在惩罚他的不听话。
指节被反反复复推进,黏腻水声越来越大,咕叽咕叽听得人面红耳赤,陆初梨忍不住拱起腰,哼哼唧唧去贴男人的性器。
他已经很硬了,粗挺的阴茎隔着内裤的布料蹭在她肚子上,如果他再压得深一点,就好像要这样嵌入她身体里一样。
迷蒙间,分不清谁的呼吸声更重,空调本是适宜的温度,现在却显得过于碍事,后背冒出点点湿意来,头皮也跟着发麻溢汗,是身体太烫?还是他们的心太热,在抗拒,在想烧死对方。
内裤不知不觉被褪下,孤零零地从床上掉下去,没人去管,它在今晚上的命运就该是如此。
她太湿,简直是个水做的小娃娃,下面在吐水,上面口腔也溢出口水来,眼里的水光,身上的汗,如果他再不抱得紧一点,她好像就会这样融化在手心。
“呜呜,爸爸,别揉了”
他依言挪开正揉捏阴蒂的手,小巧的肉珠被欺负得狠了,红彤彤一片,刚才被刺激到,陆初梨直接揽着他的脖子喷了他满手的水。
实在忍受不下他这样的行为,陆初梨哼哼两声,主动把下体往男人勃起的下体凑去,龟头蹭过肿胀的阴蒂,惹得她又是一抖。
因为这个动作,陆承德的所谓自制力彻底崩塌,他身上水液不比她的少,他沉沉呼出口气,退出一点距离,挺着鸡巴将顶端小心翼翼埋进女孩子身体里。
“痛要说,知道吗?”
一滴热汗从他脸颊滑落,再重重砸下去,软穴察觉到异物,却是兴奋得越来越湿,可到底是第一次做,身体在抗拒,内心又在接纳,她怕自己逃跑,着急地抱住爸爸的身体去咬他的脖子。
他只是浅浅抵进来,穴口就有一阵被撑开的不适,陆初梨眼前什么也看不清,脑子瞬间一片空白,所有感官都汇集到下体,叫她仔仔细细去感受被爸爸插进来的痛感。
像只炸毛的猫,后背倏然升上一种发麻感,后悔几乎是瞬间升上脑海,即使陆承德的动作再怎么温柔,这酸胀感的疼痛也会止不住让人想哭。
陆初梨不服气,太不服气,陆承德看不见她的表情,但能感受到女孩子身上轻微的颤抖,他强忍着身下仅仅插入一点就冒出来的快感,这是稍不注意就要缴械投降的程度,陆承德一边平复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