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的老爷不喜欢它的皮,神通者更是厌烦此物。这皮最多也就是卖给江湖溜子,制成铠甲什么的……两万不少了。”
“行吧。两万就两万,肉帮我切开,我提着走。”刑无点头。
“好嘞。”
收货郎闻抬头,并拉着长音吆喝道:“完好无损的屏蓬猪皮一张。两万星源开账,赠送去下水,剥皮切肉的手艺一套……!”
话音落,两位屠夫壮汉走出,拖拽着黑毛山猪就去了后院。
一大锅沸水烧好,拔毛去皮,扣除下水,刀切香肉,这整个后院充斥着浓烈至极的人间烟火气。
时近中午,猪肉装袋,少年刑无又在临近的街上,用刚刚赚来的星源,买了好酒,以及其它较为稀罕的食材,这才满意地向大泽乡中走去。
回到乡村中,刑无路过明泉家里,便开口大喊道:“明泉叔伯,子贵叔伯!”
西院内,正在与老刘等人喝茶闲聊的任也,听见院外有人呼喊自己,便迈步迎了出去。
“小侄子,你上山了?!”明泉面色红润,浑身酒气地问。
“叔伯,我打了一头屏蓬猪,肉切了,晌午来家里喝酒啊。”刑无笑着大喊。
“好好好……!”明泉顿时眉飞色舞道:“我虽然不善饮酒,但侄儿请的这一顿,怎可错过?!我换件衣衫便来。”
旁边,明泉的小儿子,眼巴巴道:“父亲,你今日早起到现在,已经喝了两顿了。娘亲说了……你这么喝下去,怕是看不到我长大了。”
“嘭!”
明泉也很客气,上去就一脚:“小兔崽子,说的这叫什么话?嗝~你就不能看我这长大吗?!”
“……!”
儿子无以对。
任也迈步走到院门口,探头看了一眼刑无后,目光震惊道:“你……你能扛这么重的东西吗?快快,放下来歇一会儿!”
“恩公,这点活儿不算什么,我没事儿。”刑无瞧着他,满眼都是真诚与感激:“娘亲说了,您是为了父亲来的,今天过后,便回家里住吧。晌午我将这屏蓬肉烤了,咱们大喝一顿。”
“好好好!”
任也受宠若惊,连连点头道:“那我们都需要准备些什么呢?”
“没听人家孩子说吗?!人家请客,你就带张嘴去就行了。”老刘插道:“孩儿啊,猪尿脬蛋有吗?!你子贵叔伯,就好这一口!”
刑无性格质朴,哪里能领会老刘话中的调侃之意,他信以为真道:“哦,还真有人愿意吃尿脬蛋啊!您放心,我这就回去给您腌上……保管鲜鲜的。”
任也无语,只感觉这孩子过于幼稚:“要咸香口的。”
“好好,那您几位一会儿就和明泉叔伯一块回家吧。”
“哎,好!”
话音落,刑无扛着大袋子,步伐轻快地向家中走去。
储道爷迈步走来,站在院门口,摇头评价道:“我若是那春娘,心知大儿子如此质朴纯真……便不会让他跟你们一块玩。”
“就跟你玩?!挖坟掘墓出老千,坑蒙拐骗骚成仙?!”老刘出口就是文章。
储道爷顿时眼神一亮,不可置信道:“你竟有如此才华?!平日里真看不出来啊……!”
任也皱眉望着刑无远去的背影,轻声道:“你们就未曾感觉到……他的肉身有些异常吗?”
……
时近晌午。
明泉家的五口人,还有任也等六人,全部来到了刑家大院。
懂事儿的芙蓉两姐妹,特意为任也他们收拾了西院的厢房,且春娘也提前买好了新做的被褥,以及一些常用之物。
石亭旁,一群孩子在嬉戏打闹;刑无一个人烤着喷香的屏蓬肉;而两位女东家则是在厨房内,叮叮当当地忙活着……
白云悠悠,天际蔚蓝。
这间小院没有秘境的危机重重,没有世间权谋的勾心斗角,只有千金难求的欢乐祥和之气。
小不点有些难以融入那群孩子中间,只鬼头鬼脑地蹲在储道爷身旁,轻声问道:“这位道爷伯伯,您喝的是什么啊?”
储道爷也是个资深吃货和酒蒙子,几乎只要一闲下来,就要提着酒壶喝一会儿。
他面色潮红地瞧着小不点:“此乃世间罕见的佳酿,喝一口,便会飘飘如仙。”
“嘿。”
小不点露出嗤之以鼻的表情:“俺不信。酒都是又辣又难以入口,难喝得很……除非你让我尝尝!”
“这酒你喝不得。”储道爷随口回道:“这佳酿,即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