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延海也是湿地,巴里坤草原水草丰美,适合休整。
这条路线更靠北,依赖蒙古草原的游牧路线,适合骑兵或使团,但外部就是外喀尔喀七部的地盘,走这一条路容易被偷袭和截断补给。”
看着用麻线标注出来的路线,中间还有折了一个大湾,洪承畴眉头皱了起来:“说说剩下的两条道。”
“那就说说中道!”
傅宗龙继续指着沙盘:“中道是从嘉峪关出发,经沙州(敦煌),横穿罗布泊、米兰(若羌附近),最后到吐鲁番,这条路线更偏南,接近汉唐的楼兰道,全程两千里。
沙洲有党河存在,绿洲面积比较大,差不多十五万亩左右,是最重的中转站,罗布泊现在荒漠已经极为严重了,的确是有一些零星湿地,但是无法支持大规模的通行了。
米兰依赖车尔臣河,绿洲面积是沙洲的一半大小,倒也能容纳数万人的暂时通行。”
“沙洲到罗布泊,罗布泊到若羌的距离呢?”
“沙洲岛罗布泊距离七百里左右,罗布泊到若羌在五百里左右,其实这也是绕了一个圈子,在罗布泊折向西南到若羌然后向西北行军,再北上。
如果不绕圈子,从罗布泊直接去吐鲁番也就一千两百来里地,但罗布泊到吐鲁番中间没有大型绿洲,无法中转和休整。”
三条路排除了两条,洪承畴低声道:“这么说来,只有北道一条路可以走了?”
“的确是!”
傅宗龙点了点头,脸色难看了几分:“但也有很大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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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
“请!”
在两人谦让之下,一行人下了城墙,进入了残破城墙中间的中军大帐之中。
大帐之中陈设极为简单,几把椅子,中央是一个大大的沙盘,一侧挂着一张大的地图,除此之外再无别物。
“洪大人,这个沙盘是我们这半年时间来探查的以及结合当地百姓口述,从玉门关到吐鲁番的大致地形图。”
傅宗龙站在中间的沙盘前,拿着地图棍指着沙盘中的各个标识介绍着:“灰色部分代表戈壁滩,绿色是绿洲,淡黄色是河流和湖泊,
红白色是山峰,碎石代表着小丘陵,沙子代表沙漠,木质城池代表城池,红色旗帜是大明的军队、绿色的吐鲁番、蓝色是叶尔羌、白色是卫拉特。
每面旗帜上有两个数字,前者代表这骑兵数量,后者代表着步兵数量,以千为单位。”
“漂亮!”
洪承畴看着长近三米、宽两米的大沙盘上各种标识,眼中记是称赞之色。
这个沙盘比之他们在京城中使用一些精细多了,除了地形的问题外,更多的是有足够的时间来制作。
“洪大人,从玉门关到吐鲁番有三条路,分为北道、中道、草原道三条。
先说说草原道,从嘉峪关出发,经黑水城(西夏古城,今额济纳旗)、居延海(依赖弱水)、巴里坤草原、吐鲁番,全长三千五百里。
黑水城在弱水(额济纳河)旁边,绿洲面积较大,至少有三百万亩以上,居延海也是湿地,巴里坤草原水草丰美,适合休整。
这条路线更靠北,依赖蒙古草原的游牧路线,适合骑兵或使团,但外部就是外喀尔喀七部的地盘,走这一条路容易被偷袭和截断补给。”
看着用麻线标注出来的路线,中间还有折了一个大湾,洪承畴眉头皱了起来:“说说剩下的两条道。”
“那就说说中道!”
傅宗龙继续指着沙盘:“中道是从嘉峪关出发,经沙州(敦煌),横穿罗布泊、米兰(若羌附近),最后到吐鲁番,这条路线更偏南,接近汉唐的楼兰道,全程两千里。
沙洲有党河存在,绿洲面积比较大,差不多十五万亩左右,是最重的中转站,罗布泊现在荒漠已经极为严重了,的确是有一些零星湿地,但是无法支持大规模的通行了。
米兰依赖车尔臣河,绿洲面积是沙洲的一半大小,倒也能容纳数万人的暂时通行。”
“沙洲到罗布泊,罗布泊到若羌的距离呢?”
“沙洲岛罗布泊距离七百里左右,罗布泊到若羌在五百里左右,其实这也是绕了一个圈子,在罗布泊折向西南到若羌然后向西北行军,再北上。
如果不绕圈子,从罗布泊直接去吐鲁番也就一千两百来里地,但罗布泊到吐鲁番中间没有大型绿洲,无法中转和休整。”
三条路排除了两条,洪承畴低声道:“这么说来,只有北道一条路可以走了?”
“的确是!”
傅宗龙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