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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星月说,是黑白向她显摆,一张非常有意思且特别的小画像,看得她心里痒痒,也很想要。
她可以用一年的蜜饯来换,京城最有名的蜜饯铺子,随便余笙笙去,随便挑随便吃,她来结算。
余笙笙忍笑,这么重的诱惑,不画都难。
何况,这种小画儿画起来很简单,她立即答应。
陆星月开心不已,和金豹豹一起去钓后院水池里的鱼。
后院有个水池,里面养了些漂亮鲤鱼,陆星月无聊的时候就来钓,钓了再放回去。
两人钓,比一个钓有意思多了,吡哇乱叫。
余笙笙在一旁支张小桌,抓画小画儿。
这种画法,是她跟别苑的一位画师学的,画师说话很奇怪,经常说些她听不懂的话,画的画也是别俱一格,尤其画人像,堪称一绝,别看是黑白,但画得真是像。
现就是擅长这种奇特的小画,把人物的特点抓住,其它的地方却是夸张,能让人一眼看出是谁,又与众不同。
画师很有趣,也很喜欢余笙笙,表面让她帮忙干活,其实暗地里倾囊相授。
余笙笙一边画,一边想,也不知道那位画师怎么样了,虽然不喜欢皇后别苑,但那里是有几个人是真的不错。
药蒙尘也是在那里认识的。
一连抓画三张——人家一年的蜜饯,值得多画几张。
刚张了新纸正要再画,傅青隐突然出现,一把抓住她手腕。
余笙笙吓一跳,笔上的墨都滴到新纸上。
“指挥使?怎么了?”
傅青隐目光灼灼,嘴唇紧抿,似是紧张又担忧,还严肃异常。
余笙笙也跟着紧张,从未见过指挥使如此。
莫非是药蒙尘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或者是什么严重的事?
她正胡思乱想,药蒙尘也在后面跟了来。
两人正眼神询问,傅青隐忽然紧皱眉,另一只手捂住胸口。
喷出一口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