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有备而来的酣战,猛烈又绵长。
苦熬了好几天的纪明宇,终于如释重负地高潮激射了,销魂蚀骨的美妙性快感,让他全身放松,倍感舒坦。
他把宋猗猗抱到浴缸泡上热水,自己则回到客厅,心花怒放地拭擦被体液弄脏的新沙发坐垫,再用吹风机把它吹干。
中午,纪明宇点了外卖,胡乱吃了就抱着宋猗猗滚上了大床。
他半骗半卖惨,又哄着宋猗猗痛快淋漓地做了一次。
事后,疲惫的两人抱作一团,睡到下午四点多才起来。
随后,两人收拾了一下,纪明宇就带着宋猗猗开车前往歧县。
越野车刚开上高速,纪明宇的电话就响了。
纪明宇看了看车载手机座上的来电,有些心虚地瞟了一眼宋猗猗。
宋猗猗心里“咯噔”一下,她不露声色,只是蔫蔫地靠在副驾驶的座椅上,无精打采看着前方。
纪明宇稍稍犹豫后,还是伸手接通电话,并按下了声音外放。
“喂,明宇哥哥,我是雪薇,我妈妈已经出院了!明宇哥哥,你现在人在哪里呀?妈妈和姐姐想请你吃饭,感谢你对妈妈的照顾,明宇哥哥,你人在哪里?还在歧县吗?你明天一定要回市里,好吗?明宇哥哥,妈妈和姐姐打算明天就去找你介绍的那位律师,明宇哥哥,妈妈和姐姐的心情都不好,你回来陪我们一起去好不好?”
电话里,陈雪薇根本不管纪明宇的反应,撒着娇,发着嗲,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堆。
“咳~咳咳~”纪明宇冲着宋猗猗尴尬地笑了笑,“雪薇,不好意思,我没空,我跟律师也不认识,他是朋友介绍的,听说是专门打离婚官司的,业务水平很高!当然,你们也可以多咨询几家律所,作作对比!雪薇,我现在开车的,不方便接电话,挂了啊!”
挂掉电话的纪明宇,一边开车,一边偷偷瞄了瞄宋猗猗,也看不出她表情是气是恼,只是一味的蔫巴,“嘿嘿~狗狗,雪薇她家里,唉,乱作一锅粥了!”
宋猗猗的吃瓜瘾隐约发作,她强打精神,转了转脖子,脑袋瓜依旧靠在椅背上,倦怠小脸却扭向了纪明宇,“谁要离婚?你初恋还是初恋的妹妹?你帮她们找的律师?”
“哎~狗狗,你~你别介意啊~雪薇她们,唉,其实是陈阿姨要离婚~她们家里发生了这么大的变故,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有提醒她们找律师,恰好我有朋友认识律师,所以~”
“噢~”宋猗猗表示理解地点了点下巴,“不过~都一把年纪了,还离婚,我还以为是年轻的要离婚呢!”
“唉,狗狗,陈阿姨好可怜!狗狗,你想不想听她们家的故事?”纪明宇担心宋猗猗会责怪他对初恋家事的瞎积极。
“到歧县还得四十来分钟吧,怪无聊的,你讲讲呗!”宋猗猗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呵欠,装作不是特别感兴趣的样子。
纪明宇有些担心地着急表态,“狗狗,我跟陈雪菲已经是过去了,我们不会旧情复燃的,狗狗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帮她找律师,纯属我朋友有这个资源,陈阿姨现在真的很可怜,她周围也没有人能帮助她!”
纪明宇前些天抛下宋猗猗去照顾陈佳丽,今天又知道了他帮她们找律师,他怕宋猗猗误会自己,于是就把他所知道的,有关陈佳丽的事情,全给宋猗猗讲了个遍。
“狗狗,陈阿姨曾经是你们歧县电视台的节目主持人、台柱子,有颜有才,可是红颜薄命!
她的第一个老公,是雪菲的爸爸,是个不求上进的花花公子,陈阿姨生下雪菲后,他经常出轨还家暴她,于是两人就离婚了。”
宋猗猗心底冷笑了一下,不得不服陈佳丽的智商,她轻而易举就把她自己洗白了。
只有认识陈佳丽的熟人才知道,陈佳丽原生家庭的条件并不好,大学时因为美貌,迷住了县文化局局长的儿子,一毕业,就怀上了陈雪菲,逼着花花公子结婚,公公因为手里有权,把她安排进了县电视台。
“陈阿姨离婚后,跟同样离了婚的电视台台长结了婚,结果那个台长是个贪官,结婚没几个月,因为以前贪赃枉法的事情败露,被纪委查了,抓进了监狱,陈阿姨就跟他分开了,这行贿受贿的事,跟陈阿姨没一点关系,她纯粹就是个受害者!”
哼,陈佳丽真有本事,居然厚颜无耻地把她自己描述成第二段婚姻的受害者。
当年,县电视台谁人不知,是陈佳丽主动勾引的台长,两人勾搭成奸怀孕后,逼着台长老婆离了婚。结婚后,陈佳丽很嚣张,仗着年轻美貌,经常挑衅台长前妻,不让台长按时给原配孩子生活费,气得前妻来了个鱼死网破,主动到纪委检举揭发台长违法乱纪的烂事。
台长进了监狱,陈佳丽享受不了荣华富贵,当机立断就把台长甩了。
陈佳丽是什么人,她就是那种想通过婚姻,实现阶层飞跃的虚荣女人,没有道德,没有廉耻!
“再后来,陈阿姨因为工作原因,遇到了现在的老公老袁,老袁我见过,一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