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后作死日常 第109节(2 / 3)
时,仿佛总是需要点什么世俗的东西来留住这点情爱。
她和他其实心里都是没有安全感的人,他可能也是怕了反复无常性情乖张的自己,而自己呢,则是怕了这个所谓的天意。
于是阿砚没多说,她斟了两盏酒,一杯给他,一杯给自己,抬首间,她仰视着他:“好,咱们今日就喝个交杯酒。”
萧铎拧眉望着阿砚:“阿砚,你今日总是有些异常,这是怎么了,是怕我离开吗?”
阿砚柔顺地偎依在他怀里,温声道:“是有些怕。”
她喃喃地道:“我怕你离开后,留我一人,在轮回间受尽磨难,求而不得,也怕你离开后,再寻她人,从此后只闻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她说得都是实话,他却只当她别离之痛,有些伤风悲月了。修长白净的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他俯首吻过她的唇,犹如蜻蜓点水一般。
“傻丫头,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他是不信那些怪力乱神的。
当下他举起杯来,两臂交缠,犹如藤蔓和磬石,结结实实地交织在一起,彼此饮下杯中之酒。
就是在这抬手间,当他仰起颈子来饮下两个人的交杯酒时,他脑中却是浮现出一个画面。
一个男子器宇轩昂,一个女子娇美如花,两个人在草长莺飞中,以天地为媒,以山水为客,以荷叶为盏,以溪水当酒,缠绵偎依在一起,饮下两个人的交杯酒。
只是这个画面不过是一闪而逝罢了,当清甜的酒流入他的喉咙时,他想再去回忆那个画面,却已经是一片模糊。
美酒入喉,在那甘甜之中,浓烈的酒意袭来。
他素来是不能饮酒的,便是在那画舫上,其实也是以茶代酒。
一杯酒下肚,他已经醉了。
☆、
醉了的他揽住阿砚在怀,低哑迷乱的声音道:“阿砚,你我今日饮了这交杯酒,从此后便是夫妻,可好?”
阿砚偎依在他胸膛上,点头:“嗯,好。”
他却尚觉得不满足,醉眼朦胧看阿砚,却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良久后,他的拇指轻轻磨蹭过她娇嫩的唇畔,嘶哑地道:“阿砚,我如今要前去西北征战,等我归来,你一定要安好地在家等我。”
阿砚咬了咬唇,继续点头:“嗯,好。”
萧铎紧紧地将阿砚按在自己的胸口,可是却依然觉得不够,他想一口吞下她,想将她藏在自己怀里,他的下巴抵住她柔软的头发,轻轻一个叹息:“我们既做夫妻,那就是生死与共,永不分离,可好?”
有湿润的东西一下子涌出,从阿砚脸颊流淌,顺着下巴一直滴到了萧铎的肩头。
阿砚用哽咽的声音道:“好,生死与共,永不分离。”
萧铎果然是醉了,醉酒的他并没有察觉到肩头的湿润,他只是搂着她,喃喃地道:“我只让你当小妾,不敢让你做我正妃,是怕我是克妻之命,于你有碍,你心里可怕我?”
阿砚紧紧闭着眼睛,让泪水不要流下来,颤抖着声音道:“我怕。”
萧铎打横抱起阿砚。
“我知道你怕死,所以不敢让你当我正妃,可是现在我后悔了,我就要你成为我的妃子,成为我唯一的女人,我们结发为夫妻,生生世世永不别离。若有一日我克了你,我一定不会让你独行,会陪着你,跟随你于九泉之下。”
阿砚迷惘地望着说出这番情话的萧铎,喃声道:“嗯,好的……”
话说出口的时候,泪水流下。
其实她明白,自己在骗他。
这一夜,红鸾帐里情深意浓,抵死缠绵,分分合合永不休。
红鸾帐外,剑鸣阵阵,寒芒四溢。
一直到了后半夜,榻上的那个男人终于停歇了,安稳地睡去。
醉酒中的他睡得很香甜,高挺的鼻梁犹如巍峨山脉,狭长眉眼恰似那逶迤的山水,墨发不羁正是张扬在黑山白水间的长风阵阵。
当他躺下的时候,他就犹如一幅画,挥毫泼墨而成,精致俊美却又巧夺天工。
阿砚的手指头一点点地抚过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庞,爱恋而不舍地摩挲着他那好看的唇角,品咋着这个人曾说过的那动人的情话。
最后她趴在那里,轻轻吻上他的鼻梁,又将额头抵靠住他。
其实她和柴大管家说话,和宁非说话,他们和她都不由自主地回避了一个问题。
那就是,假如她是七世惨死的结局,那么他呢?他后来怎么样了?
微微闭上眼睛,感受着额头传来的属于他的沁凉,她此时的心里是再明白不过的。
曾经情热时,他发誓说,若他伤自己半分,他愿忍受万蚁噬心之苦。那个时候她只当这是一个笑话,他怎么可能为自己而受那般苦难呢。
他说他仿佛记得曾经自己说过这句话,对着自己说过的。
她也不信,什么前世今生浪漫情话,那都是一个笑话。
现在她是信了。
她想,或许在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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