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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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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开可好?”

“不好……”冯蕴软绵绵的声音像要把人最后的神经绷断。

想着裴獗方才对她做的,她如同发怒的小兽,胡乱地挣扎着,脸色烧红。

“你都要去见太后了,绑住你才不会乱来。不准松开。”

裴獗眼睛发热,让她气笑了,就着那姿势将人腾空抱了起来。

“啊!”冯蕴一声低叫。

“裴獗你想杀妻另娶!”

裴獗低下头,不轻不重地拍她一下,将人丢在榻上,伸手就拉下帐子。

“老实些。”

“裴狗。”冯蕴捶打着他的肩膀,撒娇和撒泼齐上,细碎的埋怨着嘤咛不已,那情态很是抓人。

“腰腰。”帐间缠绵悱恻,裴獗拨开她额间湿发,含糊地道:“我想得厉害。”

“你说什么……没听见。再说一遍?”

裴獗气紧,黑着脸一言不发。

她却俏然发笑,“你说一句:妻主饶了我吧,我便肯了。”

冯敬廷的马车便是这时到达信州大营的。

他递上帖子,怒气冲天地道:

“劳烦禀报裴大将军,齐国先遣使冯敬廷求见。”

两国商量好了在腊月初一,也就是今日去鸣泉镇验收议馆,冯敬廷身为老岳丈,受了女婿一肚子气不说……

末了,冯蕴还派葛广前来,说了许多不中听的话。

说他弃城献女,胆小懦弱,根本就不配活在世上……

说他是看见冯蕴嫁了大将军,这才觍着脸来信州相认,厚颜无耻,妄自为人。

一句比一句伤人的贬低,激得冯敬廷血气冲脑,不立一立规矩,活都活不下去了,所以直接以使臣名义找上门来。

“破坏和议的罪名,我们谁也担待不起,请裴大将军出来,随我同去鸣泉镇,共验议馆。”

都是好计

冯敬廷在外面候了一刻钟,才有个扶刀的侍卫过来,让人摆茶上点心,将他恭敬地请入花厅小坐。

“使臣稍候,等大将军忙完政务,自会来见。”

冯敬廷来到信州便吃一肚子气,早就耐不住了。可眼下身在北雍军营,多少有点畏惧,又不得不压下火气,假装雅致士人,大肚能容,沉着脾气轻捋美须,坐下来,端盏轻泯。

“好茶。”

他是世家闲人出身,最爱附庸风雅,细品了品,又道:“汤色透亮,回味生津,不知此茶何名,出自哪个雅舍?”

左仲怪异地看他一眼。

“出自夫人之手。”

“夫人?”冯敬廷微怔,“哪位夫人?”

左仲道:“将军夫人。”

冯敬廷这时才反应过来,左仲嘴里说的是自己的大女儿。

他笑了下,不置可否。

他不怎么相信,但也没有当着左仲的面多说什么。

也亏得他遇上的人是左仲,为人刻板讲规矩,面对齐国使臣,不会太过冷视。

他安抚好冯敬廷,便退了出来。

在花厅外,看到葛广拎着两壶酒一個食盒走过来。

“左侍卫。”葛广笑吟吟的,“夫人说,这位府君,平常就贪两件事。一是美酒,二是美人。夫人孝敬不了美人,那美酒也是要的。”

又将酒塞给左仲。

“劳烦左侍卫。”

举手之劳而已,又是冯蕴的吩咐,左仲当然不会拒绝,他点头接过美酒食盒,走回去,示意守卫拎进去给冯敬廷。

冯蕴没有说错,冯敬廷确实好酒。

而且,他还有一个臭毛病,喝了酒便有些拎不清,容易失态,因此这次来信州,陈氏再三叮嘱他,不可灌黄汤误了大事。

冯敬廷牢记,本来是不想饮的。

可拔开塞子嗅一下,馋虫便入了脑似的,他深吸气。

“喝一杯无妨。”

有下酒菜,有闲时,一杯下肚便是再一杯。

-

内室里。

两个人早忘了冯敬廷在外等待。

绿腰无力春花艳,莺声娇啼香帏酽。

裴獗打定主意让她尝尝厉害,收起怜惜,凶狠地蹂躏着娇红软粉,寻到香径便寸寸侵入……

他好似疯了。

也不知经了几番轮回,二人几乎同时绷紧身子,十指交握,分不清谁比谁更难受,谁比谁更舒爽,极致的同时蹿向四肢百骸。

两人几乎是同时到的。

冯蕴抚着肚子,玉颈下精致的锁骨线,随呼吸轻动。她肤质很白,剥了皮的葱都不如她细腻瓷嫩,这一番厮磨下来,眼眶微红如染脂,身子温娇的轮廓仿佛坠在人的心坎上,多看一眼,便感慨老天造人的偏爱。

原本就是一朵绝世娇花。

再受雨露浇灌,更是靡艳得如幻似真。

裴獗支起身,吻她。

冯蕴其实吃得不多,但身子像被劈开似的,恹恹地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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