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同窗一场,好歹会张罗给他热闹一下,哪至于冷冷清清地喝闷酒?
锦官为难地支吾:“公子不喜欢过生日。”
准确来说,七岁以前是喜欢的,后来就……
唉,都是伤心的往事罢了,燕京殿下造的孽。
“他还真是个怪人。”
宣本珍搞不懂。
“算了,寿星最大,我不跟他计较了。”
锦官听罢松口气,忙去打水拧湿毛巾给燕三郎擦脸,好叫他清醒一点。
燕三郎每年都送给她合心意的礼物,是以,宣本珍现在也生出两分兴致来逗他。
“燕三郎,你想要我送你什么礼物?”
燕三郎幽怨地瞥她一眼,没说话。
宣本珍竟然觉得他这副深闺怨夫的样子有些可爱,伸手捏他脸颊。
“我会做长寿面,走,去厨房搞一碗给你吃。”
她拉起燕三郎的手,燕三郎把湛卢剑丢给锦官,乖乖跟她走了。
这要是被拐卖,说不准还是自己上的贼船。
锦官摇头失笑。
国子监的厨房当然不是谁都能用的,门口落锁,宣本珍是带着燕三郎翻窗溜进去的。
点了烛火照明,宣本珍将燕三郎按坐在板凳上,转悠着找面粉,嘴里念叨。
“你小子也算是有福气,我宣本珍从来只给我爹妈姐姐做过长寿面,哪里给外人做过?”
“你待会就等着吃吧。”
她走到哪,燕三郎眼睛追到那。